。岂不知兔死狗烹。我们就怕你不晓得这儿的规矩,给你说说。”
炎虹说。
“多谢你们指教。小的身边也有一些东西。如果他们问我要,我就给。如果他们强逼我,那就一个钱也没有。”
众囚徒慌了,忙说。
“英雄,这些话说不得,也不能逞强势勇,来这里的人都是罪犯,比不得外面。有道是:不怕官,就怕管。你身在屋檐,那个不低头。你可要小心应付才是。免受冤枉之苦!”
“唉——”
众囚徒看着炎虹的态度,直摇头。
话刚说完。一名囚徒说。
“那差拨来了!”
众囚徒都散了。
炎虹自解了包裹行李,坐在单身牢中。差拨走了过来,就问。
“哪个是新来的囚徒啊?”
炎虹回答。
“我就是。”
差拨说。
“你这个鼠眉贼眼的,莫非要我开口吗?人家说你是阳雀山打虎英雄,邻县知县还封你做军营统军,还不知足,还要犯科,有违法度。如何这等不识时务啊!你来到这里,就是虎儿也会折磨成病猫,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炎虹说。
“呵,你到里来,莫非是指望送些人情东西之类的。我一丁点儿钱都没有,只有拳头送你。不过呢,还有一点点儿钱财送给你,你买些酒喝。不过呢?大不了,你还是将我潜送回到邻县去了不成!”
差拨一听,大怒,拂袖而去。
那些囚徒又走过来说。
“英雄,不是说了吗?到这里的人都是犯人,不可逞强,待会儿,有的是你的苦受。他今儿被你气走,和管营牢头说了,必然在这狱中结果你的性命!”
炎虹说。
“我不怕,大不了,文来文斗,武来武打。我看怎么害我性命?”
众囚徒正说着话,只见有三四个差役簇拥着差拨的,来到单身牢房,呼唤新到的囚犯炎虹。
炎虹应了一声。
“老子在这里,又没有走,你们这么大呼小叫的,要做什么?”
差拨一行人将炎虹带到点视场。管营正在点视台上坐着。五六个军兵过来,押送炎虹至此。
管营叫取了刑枷,说。
“你那犯人晓得东莱国先王旧制,新任国王依照旧制规矩:凡是新到的罪犯,都要杖刑六十,以示下马威,管教恶贼盗匪,惩戒那些滔天罪徒。”
“来人,将他拖翻,用几个人按住,不要他动,领受下马威杖刑!”
炎虹说。
“哎呀,打便打了,还要那么多人按住,岂不是有失英雄风度。打吧!如果我叫唤一声,就不是邻县犯事的英雄!”
两边看的差役看了都笑。
“哈哈哈哈——”
“这个痴汉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是将他弄死,都还不知道什么是冤枉?如今这六十下马威领受后,看他还有几条命可以折腾!”
炎虹急躁,嚷着。
“不就是六十下马威吗?要打便打,打得狠些,不要人情棒,不打重点我不高兴!”
两边又笑。
“哈哈哈哈——”
管营牢头一声令下。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