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哥哥家中。”
余金明说。
“好,小的就去。统军,请到里面先喝了茶,我们同去。”
炎虹说。
“先生,茶就不必喝了。我们这就前去。”
两个人一同出了房门,一同走在七里香大街让,在一家酒店里坐下,吩咐小二打了两斤酒。余金明起身说。
“小的不曾给统军接风,反而让统军相请在下,这不是小的打扰了统军?”
炎虹说。
“先生,请先坐了。”
这个时候,余金明在心里,确定统军炎虹为何这般客气的找他,已经猜到八九分了。
满满斟了一碗酒,炎虹没有开口,只顾和余金明喝酒。
余金明见炎虹不说话,心中倒是捏着一把汗,只有用话来激发他了。炎虹也不说话,也不将炎云之事提起。
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只见炎虹掀起衣裳,飕的一下拔出一把尖刀出来,刹的一下插在桌面上。店小二也吓得一时惊呆了,不敢近前来。
这时,余金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青黄,不敢说话。
炎虹捋起双袖,握着尖刀,指何余金明。
“先生,小的是个粗汉。不过,还是晓得冤有头,债有主。你休要害怕,我不会杀你,只是要你说出真话来。”
“我且问你,我哥哥死后,是由你入殓发丧、火化和安葬的。在入殓之时,你验尸时的情况,我要你一一说明我哥哥死的征兆和缘故。就不关你的事?如果你有半句话儿是乱说的,我立马叫你身上添加三四百个窟窿。”
“先生,你只说说,我哥哥死后,那尸身的模样?”
炎虹说完,一又手按住膝盖,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直盯着余金明。
余金明不慌不忙,就去衣袖中取出一个袋袋儿,放在桌上。说。
“统军息怒。关于你哥哥死因,那尸身的见证,入殓、发丧、火化、安葬,我一一画成图形,全部在这里。”
炎虹用手打开,看着袋儿里面,有许多张图纸,还有十两银子。就问。
“这里面,怎么见得是我哥哥生前死后,出现在尸身的见证?”
余金明说。
“统军,小的其实也并不知道你哥哥生前死后,出现在尸身上的见证。
“就在正月二十八日,我在家中,忽然看见茶铺子的柳花婆来叫小的为你哥哥办理后事。小的就去你哥哥家,入殓炎云尸身时,还没有到你哥哥家中,就在七里香街街口,迎面遇见邻县首富,县衙公干、开设赌坊、钱庄的郑三炮。”
“他将我拦住,邀请我在一家酒店里喝酒吃肉。郑三炮取出十两银子交给我说:将你哥哥尸身入殓、择日、发丧、火化、安葬,凡事都得遮掩。小的知道郑三炮表面打着大善人的幌子,实际上是个恶徒。吃了酒肉,收了十两银子。”
“小的来到你哥哥家里,揭起千秋幡时,见你哥哥唇齿紧咬,浑身上下皮肤都已抓烂,分明就是窒息而亡。小的本要声张,只是这事情闹大了,没有公证人不说,还没有人保护我的。”
“小的没有办法,只做将唇舌咬破,只做中了邪,让人扶着抬回家中。当时,火葬人自去入殓你哥哥尸身。”
“第三天,听说扛抬出了城效去火化,小的买些冥纸钱币,到城效去假做人情,就在坟地里,曾柳花婆和你嫂嫂转去,画影图形,将你哥哥死后一切后事,以图画在里面。这画图上,画着年月日里,入殓、择日、火化和安葬的情况。”
“将你哥哥死后尸身的一切症状,全部画了出来。就是小的所说的话,都全部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