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用口物件,也一并买到。
余金明叫来几名道士,吹吹打打,诵经读卷的,作为伴灵的,超度亡魂的,做七的,一应道场均办了。又安排一些火葬的,在家等候。
到了巳时时分,将炎云尸身早装殓,慢慢抬将出来,到七里香街口,迎着郑三炮。
郑三炮说。
“余叔,你们这是何往?”
余金明说。
“小的只为入殓火葬卖豆腐的炎云尸身去的。”
郑三炮说。
“余叔,三炮请借一步说话?”
余金明跟着郑三炮,转弯抹角来到一家酒店,双双坐下。
郑三炮说。
“余叔,请上坐。”
余金明说。
“小的是啥子人物,怎敢在公子面前上坐。”
郑三炮说。
“余叔也见外了,请坐就是。”
就此将余金明推坐上位。
二个人坐定,吩咐店小二拿好酒来,铺下一桌子的蔬菜酒肉之类。
余金明心中生疑,想了想。
“郑三炮好歹是邻县首富,挂职邻县县衙,开有赌坊、钱庄,为邻县最有钱有势,万贯家财的人物。从来不会请我喝酒,今天这杯酒请来,此事定有蹊跷?”
两个人吃了半个时辰的酒肉,郑三炮就从袖子里面摸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说。
“余叔,休嫌轻微,事后,明天还有得谢!”
余金明拱手说。
“小的无功不受禄,怎么敢要郑公子的钱财?郑公子就是有差使小的,也不敢领受。”
郑三炮说。
“余叔休要见外,请先收了银子再说。”
余金明说。
“郑公子如果有事差遣小的,但说无妨,小的依从便是。”
郑三炮说。
“余叔,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一会儿,余叔要为他家办理后事,也要有些辛苦钱。只是,收殓炎云尸身,将会火葬,一应事情,凡是这百事也需周全,一应棉被床铺之类的,我也就不多话了。”
“郑公子。只是在收殓炎云尸身时,是有些小事情?也没有什么厉害之处。余金明不敢收受郑公子的银子。”
郑三炮说。
“哎,余叔如果不肯,收得我的银子,就是三炮有事相请,只在推却。”
这时,余金明一时恍然大悟,原本邻县首富郑三炮,表面有个绰号,大善人,却是有些问题的。余金明自然害怕郑三炮的刁钻狠辣之性发作,是个无赖刁徒之辈。明里在县衙公职,其实把持县衙公干。邻县知县只能买他的帐。
这银两,只得收了。
两个人就在酒店里吃了几杯酒,郑三炮叫来酒店老板记了账,明天到酒店来支付酒钱。
二人出得酒店。郑三炮说。
“余叔记在心上,此事不可泄漏,改天再来酬谢。”
郑三炮吩咐已毕,径直去了。
只是,余金明心中疑虑,自个儿寻思,想到。
“我为炎云备办后事,自去收殓炎云尸身,他为何要给我许多银子?这件事情,一定有问题?”
来到炎云门前,只见几名火葬的,正在门口等候。
余金明问。
“炎云是得什么病走的?”
几名火葬的人说。
“他家夫人说,是患心疼的毛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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