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一时间糊涂,受了那厮骗了。这才招惹,让你遭到他那一脚内伤,让夫君受苦了。我到药铺寻得一剂好药,专治内伤的药,我买来医治你,又怕你猜忌,所以不敢去取。”
炎云说。
“娘子,你都将我救活了。如今我的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没有事了,我们以前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就一笔勾销。炎云不会记仇,也不将这些事情向兄弟炎虹提起。快去将药拿来,将我的内伤病一并治好。我们夫妻两个就重归于好。”
白玉花拿了些银两,径直就来到柳花婆的茶铺子里。叫柳花婆去将治内伤的药买回来,然后多加了一味安眠草。
端到楼上,教炎云看了。说。
“这是一剂专治心疼的药,大夫吩咐说要半夜吃。吃了倒头就睡,将一两床被盖盖了,发出一些虚汗,明天就能起床了。”
炎云说。
“好,承蒙近日里,娘子多家照顾,今儿夜里,我睡个好觉。到了半夜,娘子可熬来我吃。”
白玉花说。
“那夫君好好睡吧!玉花自当服侍夫君就是。”
白玉花看看天色黑了下来,在房中点起一盏油灯,楼下厨房烧了一大锅汤,拿一片抹布煮在汤里。只听得更鼓响起,正好三更天气。
白玉花先把安眠药草倾放到碗里,舀了一碗白汤,变来到楼上。叫了一声。
“夫君,药来了。”
炎云说。
“娘子,你拿块枕头垫起,让我坐在床头。你快些调来我吃。”
白玉花揭起席子,将安眠草药抖在碗中,和内伤药一起调和,直接冲入碗中。将头上的银钗儿取下,只在碗中一搅,调得均匀了。
白玉花左手扶起炎云,右手将草药汤灌了下去。
炎云喝了一口,说。
“娘子,这药怪怪的。”
白玉花说。
“医治内伤的药,怎么会好吃呢?”
炎云才喝了一口。白玉花顺势将一碗药全部灌了下去。
白玉花放倒炎云,让他安稳睡去。顺势从床上跳了下来。
炎云说。
“娘子,这药喝下去,好怪啊!只觉得眼皮沉重,就象眼睛就要闭上一样,要睡觉。”
白玉花说。
“夫君,既然你眼皮子重,那你就安稳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好了。大夫还说,要将两床三床被盖盖上,安稳睡觉之时,才能发出虚汗,内伤才会痊愈。”
炎云说。
“娘子,那你就将两床三床被子给我盖上。”
于是,白玉花就去脚后扯过两床被子,没头没脸只顾盖。
炎云大叫说。
“我的头都盖完了,我气闷的慌!”
白玉花说。
“大夫吩咐过了,教我将被盖把你盖得严实了,才能发得虚汗,才好得快。”
炎云要说话时,只因眼皮子重,眼睛又不能睁开,还被两床被子蒙了头,因为气闷,只能是似睡非睡的样子。
白玉花怕他闹将起来,不能安稳睡觉。就跳上床,骑在炎云身上,用手紧紧按住被角,一刻也不肯放松。
炎云气出不了,哎哎两声,喘息一会儿,一时,那身体没有动了。似乎已经窒息身亡。
白玉花揭起被盖,见了炎云,浑身上下,身上,皮肤上,都抓满的痕迹。到底没有动了,窒息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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