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云说。
“我的好兄弟,你说的是。那我怎样才能出得了这口气呢?”
干精儿说。
“我让那老婆娘打的,正好没气出处。我教你一手。你今天晚些回去,就只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不要发作,也不要露出一张不好看的嘴脸,就和往常一样,出去卖豆腐,卖完豆腐回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访干什么就干什么?就跟往常一样就行。”
“明天你少磨一些豆腐,挑出来卖,不用卖完,我就在七里香街的桃花巷口藏着等你。如果我看见郑三炮来了,去往柳花婆的茶铺子里头,我就来叫你。你就挑着担子,就在这附近等我。我就先去惹那条老狗。”
“柳花婆必然还要来打我,我就将竹筐丢到大街上。你就从巷口跑出来,我一头顶住柳花婆,你趁乱之时,冲进茶铺子里面房中,就去捉奸。我这个计策。如何?”
炎云说。
“真亏你是我好兄弟,你真的是赛诸葛,比孔明还要厉害。我这里有些钱,我拿给你,你去买些菜米供养你爹。明天你早来七里香街的桃花巷口等我!”
这样,干精儿得了一些银子,几块水豆腐,回去了。炎云算还了酒肉钱,挑着豆腐担儿,又在大街上卖了一通。
自个儿想着。
“只是,炎云这才想起来,原来白玉花往常每天天的骂我,百般的欺负我。近日里来,好象不理我,不欺负我,也不骂我了。原来是有了相好的,在外面偷野男人啊!”
“唉——”
炎云每天下午卖完豆腐回家,今儿也一样和往日一般,任何事情都不提。
白玉花说。
“夫君,你去买些酒肉来我们吃?”
炎云说。
“不用去买了,我卖完豆腐回家,买了一些酒肉回来。我们就一起吃吧!”
于是,白玉花安排些晚饭和炎云吃了。
第二天早饭过后,炎云只做三锅水豆腐,放到豆腐担我上。白玉花一心想着郑三炮,没有去管近日里炎云每天做多少锅豆腐,卖多少锅豆腐,都没有去理会。
只是,白玉花巴不得火炎云早点出去卖豆腐,也好早些过去,到柳花婆茶铺子那里私会郑三炮。
一大早,炎云挑着豆腐担儿,走出七里香街,来到桃花巷口,迎着干精儿提着橘子竹筐在那里张望等待。
炎云问。
“干精儿,今天怎么样?”
干精儿说。
“郑三炮都还没有来,我看还有点早。你先去卖一下豆腐。大概,郑三炮也快来了。你卖豆腐也不要走远了,只在附近卖。要么?到时,我找不着你。”
炎云说。
“好——”
炎云飞也似的挑着豆腐担儿就走。
干精儿说。
“哎,我的哥哥,你只要看见我的竹筐丢出去,你就跑过来哈!”
炎云说。
“好——”
才去卖豆腐一会儿。老远就看见郑三炮大摇大摆的走入七里香街,然后跨入茶铺子,也柳花婆只是投递眼神,没有说话,径直去茶铺子后面房中。
“砰——”
只是一声响亮,竹筐里的橘子散落一地,满街里滚动。
炎云听见,自去将豆腐担儿寄着。
干精儿就在柳花婆茶铺子门前,将橘子竹筐一甩,径直走入茶铺子来,口中骂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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