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三炮说。
“前天小的不认得小姐,原来是炎云的娘子呀!只是,小的认得炎云,他可是一个养家会做生意的经纪人。在街上做豆腐生意买卖,童叟无欺,性格好,会赚钱,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啊!”
柳花婆说。
“哎,可不是吗?自从人家玉花嫁给炎云啊,但凡有事,都是百依百随,夫唱妻和啊!”
白玉花说。
“唉,他呀!他可是一个不中用的人,只能以做豆腐生意过日子,那象公子自有钱庄生意好旺。公子休要笑话。”
郑三炮说。
“小姐,这话差矣。有道是:柔软那是立身之本,为善才是处事之道;刚强自有惹祸之端,为恶那是欺弱怕强。小姐的夫君,那可是善良之辈,万丈之水,无涓滴漏石穿啊!”
柳花婆自然在旁边打着帮腔。
“哎,郑公子说的是。”
郑三炮褒奖了一回,就坐在白玉花的对面。
柳花婆又说。
“花花啊,你认识这位公子么?”
白玉花说。
“奴家不认得。”
柳花婆说。
“这个大善人啊,他可是邻县一个大财主哦!知县大人都经常和他来往,家中既开了赌场,还开了一家钱庄。那可是万贯家财。而且乐善好施,常积阴德,济困渡穷啊!”
“府上的钱财过北斗,为烂阵仓,黄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珠,光闪的是宝,那些犀牛角,大象牙,古董珍玩,应有尽有。富可敌国,肥的流油……”
柳花婆只顾夸赞褒奖郑三炮,其实言语中多有奸诈,参杂着许多哄骗人的词儿。
白玉只顾低头缝着针线。郑三炮看得白玉花只是眼直,一片情思,恨不得就在这里,就此和美甜蜜,相亲相爱的处在一处了。
柳花婆自去切了两碗茶,来递给郑三炮一碗,一碗递给白玉花。说。
“花花相待郑公子哈!”
二人吃茶罢,就觉得有些眉目送情了。
柳花婆看着郑三炮,就将一只手往自己的脸上摸去。
郑三炮瞧见,打从心里已知五分。
柳花婆说。
“郑公子如果不来,老身也不敢到府上相请。一来求个缘分,二来来得正好。有言说:一客不烦二主。郑公子就是出钱的人,玉花呐,她是出力的哦!”
“不是老身终年相烦,难得花花过府来了。公子就权当当个主人,替老身犒劳犒劳玉花一下如何?”
郑三炮说。
“三炮知道了。这里有银子在此。”
随即取出银子,和帕子递给柳花婆。
白玉花说。
“哎,奴家可消受不起。”
白玉花只是口里说,不见得动身要走的意思。
柳花婆将银子要去,白玉花还是不动身。
柳花婆就此要出门去,就说。
“玉花,有劳相陪一下郑公子坐一坐哈!”
白玉花说。
“花婆,这个免了罢!”
白玉花只顾说,还是没有动身要走的意思。
这姻缘,男女相会,情有独钟,只在有情有意。
郑三炮一双眼睛,只顾看着白玉花,白玉花也用一双眼来偷睃郑三炮。这表人物,心中自然就有了七分意,七分情。不过,到底有些情意绵绵,要来得缓些。她低着头,只能做针线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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