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炮让柳花婆接过包裹和银子,吩咐随从回去了。
柳花婆的茶铺子,有一道后门,她就走过去,来到炎云家门前。
柳花婆叫了一声。
“花花在家吗?”
白玉花在楼上答应。
“哎,是花婆来了吗?”
柳花婆也答应。
“是我,柳花婆来了。”
白玉花接住,请柳花婆到楼上来坐。
柳花婆说。
“花花,怎么不见你到老娘茶铺子去喝杯茶耍耍?”
白玉花说。
“花婆,玉花近来身体有些不舒服,懒得出去走走。”
柳花婆说。
“哦,是这样子的。那花花要多加爱护好自己的身体哦!”
白玉花说。
“哎,多谢花婆了。”
柳花婆问。
“那花花家中有黄历么?借与老身翻一翻,也选个裁剪衣服的日子。”
白玉花说。
“花婆,今天是不是什么奉年过节的,花婆要裁剪做什么衣服?”
柳花婆说。
“哎呀,花花是不知道啊!这人老了,就会有十病九痛的,就怕有个山高水低,一蹬脚走了,啥事都还没有办,岂不是到时急吗?如今,我选个好日子,置办一些送终的寿衣。”
“前些年,幸有邻县城关员外郎郑三炮好心敬老,施舍老身一些布料,还是绫红筹绣绢帛之类的好料子,放在家中都有一年多了。我又不能做,只是身体吗?一天不如一天了。”
“尤其是今年子,更是觉得身体不是的很好,又碰着今年闰月,只能选个黄道吉日来裁衣制衣了。老身心想,这两天肯定有好日子,就来花花这里寻黄历翻翻,选择裁衣好日子。”
“前些天,老身去找那林裁缝、张裁缝帮忙制作,他们都推生意忙,做不过来,只恨老身怎么这么命苦啊!裁衣制衣人都找不到。”
白玉花听了,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花婆,如果你不怕奴家手拙粗,做得不中意的话,奴家愿意帮助花婆将这套寿衣做成。奴家却不图花婆的报酬。如何?”
柳花婆一听,笑了。说。
“如果得花花贵手做得寿衣,老身就是死了也安心的。早听人说,花花做得一手好针线活,只是不敢来相请。”
白玉花说。
“这个不妨事,我同意给花婆做了,不必有劳花婆亲自来相请。花婆在黄历上挑选到黄道吉日,奴家就亲自为花婆做寿衣。”
柳花婆说。
“如果花花肯为老身做寿衣,花花就是福星,老身也就不用选择黄道吉日了?前些天,老身请人来看,说是明天,就是黄道吉日。老身正好可以裁衣做得寿衣了。”
白玉花说。
“花婆,做寿衣不要黄道吉日,既然明天就是黄道吉日,何必再去选择呢?”
柳花婆说。
“既是花花肯为老身做寿衣,老身就大胆一下,就用先生查明的,明天就是黄道吉日,就在明天,请动花花到茶铺子来做。可以么?
白玉花说。
“花婆,不必了,花婆就将布料拿过做不得。”
柳花婆说。
“即便是老身看在花花做得寿衣,又是女儿身,将布料拿过来做寿衣,只怕老身的茶铺子,没有人照顾。”
白玉花说。
“既然花婆都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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