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人生嘛,就是命苦!全让白玉花给占了。有道是:骏马却驮痴汉,巧妇常伴拙夫;任命由天定,因何能挽回?月下老人有偏心,配得郎君不称心!”
郑三炮说。
“花婆,我欠你多少茶钱啊?”
柳花婆说。
“不多,不多,待会儿再给公子结算哈!”
郑三炮又问。
“花婆,那你儿子又跟谁出去了?”
柳花婆说。
“郑公子,这个说不得。好象是跟一个行客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都有好长时间了,谁知他在外面是死还是活啊!留下我这把老骨头,就此病死在床上,也没得人晓得!”
郑三炮说。
“花婆,不急,我叫人去帮你找回来!”
柳花婆笑了。
“如果承蒙郑大公子抬举他,牵他一把,那就好了。”
郑三炮说。
“好,花婆,等他回来了,我们再说吧!”
说着许多闲话,都是一些流言蜚语。郑三炮随即起身,相谢而去。
好象才过半个时辰,又见郑三炮复转来,就在柳花婆的茶铺子门口帘子边坐,面朝着炎云的大门。
柳花婆说。
“郑公子,吃碗酸梅汤。如何?”
郑三炮说。
“好啊,那花婆多给我加一些酸梅。如何?”
柳花婆进去,不一会儿,做了一碗酸梅汤,端了出来,双手递给郑三炮。
郑三炮慢慢品尝,将碗放在桌上。
郑三炮说。
“花婆,你这梅子汤做得好啊!不知有多少藏在屋里啊?”
柳花婆笑了。
“呵呵,老身做了一世的媒婆,那里藏得一个在屋里喽!”
郑三炮说。
“花婆,你也真是的,我问你酸梅汤,你却给我说做媒,谁要你这红娘给我介绍相好的了?”
柳花婆说。
“哎呀,老身只听得郑公子是问这媒做得好,老身只能说媒,给人介绍相好的了。”
郑三炮说。
“花婆,你既要与人撮合,也给我三炮做个红媒,说件好亲事,我自当重重谢你。”
柳花婆说。
“郑公子,你府上那么多官太太,姨夫人的。如果你大娘子得知了,花婆这脸蛋,肯定会甩上几耳刮子的?我花婆可受不了!”
郑三炮说。
“哎呀,花婆,我家大娘子又不是母老虎降临,活閰婆再生。她是最好的,最容得下其他的女人。就是我在身边有那么多的大老婆、小老婆的,她也不会说一句话。她真的容得下人,再多几个婆娘,三炮也能笑纳了。”
“只是,我如今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没有一个中意的女人,和我同床共枕哦!花婆,你都做了一辈子的媒婆,就给三炮说一门亲,为我主张一个中意的,也让三炮美乎哉矣!”
柳花婆说。
“哎呀,前些天,我倒是看上一个,倒是挺好的,只怕郑公子不要。”
郑三炮说。
“花婆,如今你说是好女人,你给我说成了,三炮自当谢你花婆哦!”
柳花婆说。
“她呀,生得是十二分人物,只是年纪大一些。”
郑三炮说。
“那个女的,就差我一两岁,也不打紧。就是差上几岁,三炮我也笑纳了,只要是中意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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