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也不差个人,送封书信给我。我正埋怨你呢?可以埋怨归埋怨,到底我们是同胞亲兄弟,岂有埋怨之理,甚是想念才是。”
炎虹说。
“嗨,哥哥,你如何又是埋怨兄弟,如何又是想念兄弟呢?”
炎云说。
“我怨兄弟你时,就是当初你在巴朗县时,就因为吃醉了酒,和人打架,吃了官司。教我随时听候,一个月之内,不许走出家门,岂不让哥哥在家受苦。这就是我埋怨兄弟的地方。”
“哥哥想起你时,只因哥哥小时,身患小儿麻痹,因为那场病,害得哥哥,犹如三寸金莲,个小人矮,常常受人欺负,又没有一个人同情可怜哥哥的,更没有一个为哥哥做主的。”
“想到哥哥在家时,巴朗县大街上随便走动,那一个敢放一下屁,打上哥哥一下的?如今哥哥不在家,都好多年了,常受人欺负。如今,哥哥有了一个家,就搬来邻县居住。可还是,想兄弟想的太紧。”
炎虹兄弟二人,都是同爹娘所生。兄弟炎虹身高八尺,相貌堂堂,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千力力气,无人能及,因而豪气冲天,英雄气概,这才在阳雀山打死老虎。
然而,哥哥炎云,身高不满五尺,面貌丑陋,人矮又小,头脑简单。只是那巴朗县人,见他生得个小人矮。纷纷叫他。
金娃娃,又称极娃娃。
只是那天顶极高,没有星月,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人头,在邻县大街上闪动,只有那屋宇墙垣,那丝灯光,示意在黑夜中成为众目视线中的焦点。只是在白天,人小个矮,在人头攒动中有些抬不起头。
金娃娃,那是头脑过于简单,巴朗县人见他生得矮小,多有人拿他取笑逗乐的。
巴朗县境内,有一个大户人家,有个丫环,娘家姓白,小名叫做玉花。年方二十多岁,正值豆蔻年华,生得漂亮。大户人家员外郎,年长倚迈,六旬之多,经常缠住她,要和她做男女夫妻,要她做个小老婆。
于是,白玉花不干示弱,告知员外夫人,只说自己不愿意做员外爷的小老婆。员外记恨在心,发誓要将她嫁给一个无钱无势,穷困潦倒、丑陋不堪的男人为妻。
不但不要彩礼娶亲,反而陪嫁倒送。这种倒插门的女婿,却成为不花钱财就能娶到老婆的美谈,意思就是要白白让那个丑男人娶个美娇娘。
正巧,在巴朗县境内,选中了炎云,一个恰似三寸金莲的金娃娃。
自此,炎云娶了那美妇白玉花之后,巴朗县城中,有几个游手好闲、吃喝嫖赌的懒汉,天天到他家来骚扰。
只是,炎云娶到美妇,轰动整个巴郎县境内。只言是,炎云人短个矮,极小身材。人小老实憨厚,不会男女之事。
白玉花虽然娶进房中,不甘寂寞。
只是,这世上男人不会风流,那倒没有什么?只是这女子相貌出众,生得美丽,不守妇道,就会水性桃花,那可是要红杏出墙的。白玉花爱偷男人,只欺负炎云老实本分,不敢说话。这样,被街坊邻居闲时美谈之语,成为话题之时,说上一二句。
“唉,好一块肥羊肉,却掉进狗嘴里!”
“那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于是,炎云耐不住闲言风语,飘进耳朵,又不敢说话,实在受不了,就搬到邻县来住了。每天只卖一些水豆腐来维持生计。
这一天,炎云正在街上满街乱窜的卖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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