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虹听了,大笑着说。
“哈哈哈哈——”
“我从邻县到巴朗县,经过阳雀岭,都走了几十个来回了,从来没听说过有猛虎,更没有听说,那老虎吃人。你这酒店老板,真会做生意,莫不是想我银两,让我在你家酒店住宿,多赚些我的银两,才用这话来吓唬吓唬我。是么?”
“莫说阳雀岭没有老虎,就是有老虎,我也会将它打死。有道是:人死如虎,虎死如泥。那老虎在时,人人都惧怕它;如果将它打死,就如一堆烂泥。有什么好怕的?”
酒店老板说。
“我好心有意的告诉你,免得冤枉送了性命,你却说我图你钱财,留你在我的酒店住下,多赚些银子。不说了,你不信算了,等到你到了阳雀岭山下,看到官榜。那时,你才回来吧!”
“唉——”
炎虹说。
“你这个人,那么高声说话做啥子?就是真有老虎,我有何惧!”
“哼——”
酒店老板也是哼了一声。
“哼——”
“不说了,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随便你上了山,让老虎吃了,别怪我酒家没有告诉你。真是的,好心当作驴肝肺!”
酒店老板说着,摇了摇头,自己进入店中,不来看炎虹一眼。
炎虹提了棍棒,大踏步而去,自己往阳雀山来。才走不过五赶时髦地,就来到山脚下。一棵大树上,挂着一张兽皮,下面写着两行字,下面还盖着金印。
一张兽皮,都有金印盖着,这是邻县县衙所发的官榜告示。
炎虹抬头看时。上面写着。
“近因阳雀岭,有猛皮伤人性命,过往行客商贩可在中午巳时、午时、未时时分,结伴成队过岭,切勿一人独行,送了性命!”
武松看了笑道:“这是酒家诡诈,惊吓那等客人,便去那厮家里歇宿。我却怕甚麽鸟!”横拖着哨棒,便上冈子来。
这时候,未时已过,早已来到申时时分,那轮悬挂在高空的烈日早已偏西而下。
炎虹乘着酒兴,只顾上那阳雀山来,又走不到半里地,中途宽阔,有一座古庙残垣,那墙壁上张贴一张榜文,同样盖着金印。
“呵,又是一张官榜!”
炎虹自心里感叹,虽然还带着酒兴,炎虹还是停住脚步,看那文榜所写。
邻县县示:阳雀岭新有一头猛虎,多有伤人性命,各乡乡里猎户猎捕,未获。过往行客商贩等,需在巳时、午时、未时时分,结伴而过。其余时辰,但凡单身行客、商贩,禁止过岭,恐误性命。各宜知悉!通历年十月初三。
炎虹看完官榜,才知那酒店老板所说不假,正欲转身再回酒店,可是一想。
“我自然可以回去,只是那店家笑我,如之奈何!”
“哼,堂堂八尺男儿,不就是一只老虎吗?怕它做甚!我先去阳雀岭,看看又咋的!”
这时,炎虹正走着、走着,一阵山风吹来,看看酒兴上来,将个毡笠儿掀翻,挂在脊梁上,将棍棒绾在肋下。
“呵呵,这真是见风倒啊!”
“闻着香,吃上瘾;三碗醉,见风倒。嘿嘿,好酒!“
一步一个踉跄,穿步上那岭来。再看日头,渐渐西坠而去。十月天气,只见日短夜长,不时就是晚上。炎虹又自言语。
“哼,那是什么样的老虎!人多有怕它,不敢上山。官榜唬人,禁入阳雀,过那山岭!”
“哈哈——”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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