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随之将头巾摘下,放在桌上。脱了上身衣裳,搭在衣架上,腰中解下鸾带,上有一把把头上巾帻除下,放在桌子上;脱下上盖衣裳,搭在衣架上;腰里解下鸾带,一把小刀,一个小书包,都挂在床边栏杆上,脱去了丝袜鞋子,上床就在元羞脚后睡了。
约有半个时辰,听得元羞在脚后冷笑。黑郞且成心里着慌,郁闷之气,怎么也睡不着?
有道是:夫妻共生活,欢娱夜太短;只因生事故,寂寞恨更长。
看看挨过三更,又到了四更天气。这时,酒也醒了。
好不容易捱到五更天气,正好天也见亮了。打盆冷水冲洗了脸,带上头巾,口里骂了一句。
“哼,这婆娘实在无礼!”
只是那元羞本来一夜没有睡着,听得且成骂她,扭过头来说。
“你这人真不要脸!”
黑郞只是一口闷气,下楼来。
李四娘也没有睡实在,早醒了,听得脚步声响,就在床上说。
“文书,再睡一哈哈儿,等到天亮了,你再去嘛!干嘛起了五更做啥子哟!”
黑郞且成也不回应,只顾去开门。
李四娘又说。
“文书出去后,随便把门带上。”
黑郞且成出门后,带上门。一口闷气没发出,一直来到自己的下榻处,从县衙门前经过,却见一盏灯亮着,还明晃晃的。一看,却是卖药给人治病的刘老汉,在赶早市。
刘老汉看见黑郞且成,慌忙说。
“文书,如何今天到县衙来得这么早啊?”
黑郞且成说。
“哎呀,还不是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记错了更次呗!”
刘老汉说。
“文书,喝酒多了伤身体,你到我这里来,我这里有些醒酒汤,随便喝点吧!”
黑郞且成说。
“哎,这个好!”
接着,上去就往凳子上坐了。
刘老汉浓浓倒了一大碗醒酒汤,递给且成。
黑郞且成把一碗醒酒汤喝了,只是想来。
“唉,我经常麻烦人家刘老汉,从来不给人家钱。不是,我老早就许诺他一副寿材,不曾兑现给他。老是这样,显得一个人不守信誉。”
这时,又想到。
“不是昨天有云仙岛岛主送给我的金元宝,有一块的嘛。干脆拿给他算了。只是,还在那个小包包里。我送给他,管教刘老汉高兴。”
黑郞且成便说。
“刘老汉啊,我前些天许诺你一副寿材,一直没有给你兑现。今天我有块金元宝在这里,我就把他给你,你随便在太平街杨花巷胡棺材铺去订一副寿材,放在家中。你百年限满了,我再来与你老人送终,资助你一些银子。”
刘老汉很感动说。
“文书呀,你可真是老汉的大恩人啊!文书经常照顾我老汉,还送老汉寿材,老汉今生今世都难以报答。只有等到来生,做牛做马来报答文书了!”
黑郞且成说。
“哎,刘老汉,你休要这样说。”
于是,就去掀那衣服,取那小书包,吃了一惊。
“哎呀,你看这人的记性,昨天晚上,挂在床边小书包咋又忘了?那里面还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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