赊欠一下,我回去给你拿来。”
向华说完便走。
斟酒的男娃儿,赶将出来,一把揪住向华,向华一拳将他打倒。
女店家一时叫喊。
“你这客官,吃了酒肉不给钱,怎么还要打人?”
这时,只听得背后一个人赶来,大叫一声。
“你这个人,往哪里走?”
向华回头看时,只见从酒店中出来一个人,光着胳膊,拖着一条棍棒,抢先上来。
向华说。
“你这人,真是晦气,倒是来遇见我了!”
停住脚不走了。
转身看了看后面,只见那个年轻男娃娃,随后赶来,后面还有二三个庄稼汉,各拿棍棒,飞也似的抢先而来。
向华心想。
“我都打倒了一个,你们还敢追来!”
于是,提起手中大刀,就来战那年轻娃娃。
这个年轻娃娃,手中棍棒就势一个招架,上下躲闪,根本无法还击。
年轻娃娃和庄稼汉一齐上来。这时,年轻娃娃忽然跳出战圈,大叫一声。
“这位朋友,不要动手,我问一下,你的尊姓大名。”
向华停了手,拍着胸脯说。
“我这个人,行走江湖,从来都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向华!”
年轻男娃娃说。
“哦,向华,莫不是京都阳城军营中的统军向华?”
向华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官衔名讳的?”
那年轻男娃娃一下丢了手中棍棒,倒地就拜。
“原来是向统军,只是小的不知,休怪,休怪!”
向华扶起这个年轻人,问说。
“阁下是谁?”
年轻男娃娃说。
“小的本是京都阳城人,阳城军营统军扬凡,就是我的师父。我叫凡可。世代以杀猪为生。本地一个财主心善,给了我五千两银子做本钱,叫小的来元州经商。”
“不想,生意买卖做砸了,回不得阳城。在此入赘,做了农庄家女婿。刚才那女店家老板,就是我那浑家。那个拿棍棒是妻子的舅舅。刚才小的和向统军交手,见统军的内力功力在八成以上,和我师父差不多。因此,不是统军的对手。”
向华说。
“好说,原来你是扬统军的徒弟,真是的,不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你师父被阎丰太尉害了,无处安身,去云仙岛了。”
凡可说。
“小的也听说了。唉,这人生无常,命运多舛,也只能用于我师父身上了。如今,请向统军到酒店少坐。”
向华就和凡可再次来到酒店里。
凡可请向华到里面坐下,叫妻子和妻子舅舅,都出来拜见向华。然后,置办酒肉款待。
饮酒之间,凡可就问向华。
“向统军为何来到这里?”
向华就把统军做了总镖头,押镖,为京都阳城国师华荫押送寿礼,丢了六担金银珠宝的事情,说了一遍。
凡可说。
“既然如此,向统军暂且住在小的家里,住上几天,我们再商量今后,有何打算?”
向华说。
“唉,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只是,住在你家,我深表感谢。就怕我所犯的官司会因官府追捕到来,将会连累兄弟。所以,我是不敢久住在这里的。”
凡可说。
“向统军这么说,哪,向统军是要投往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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