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共有十六人,离开留守府,出了罕州城门,取官道往那京都阳城出发了。
这个时候,正是五月天气,虽然天气晴好,还是酷热难当。
这一行人,要赶上六月初八日,华荫国师的寿诞,只是路上要行。
离开罕州六七天了,那天起得五更天气,趁早显得凉快,到中午,天气热了便歇下。
这六七天,人烟稀少,一路都是山路,崎岖难行。
向华却要辰时动身,申时就歇。
十二名挑夫,虽然轮番挑担,只是那担子又重,没有一个轻便的。天气热了,走不得,见着林子荫凉处就歇。
向华为了赶路,一路上催促前行。如果有停下的,轻则痛骂,重则用藤条抽打,威逼赶路。
两个虞候虽然只是背着包裹行李,十分轻便,但天气炎热,走的又是崎岖山路,走起路来,一路上倒是气喘吁吁。
向华大怒,喝着。
“你两个好不晓事,这种差事,干系重大,出了岔子,全都在我身上。你们也不替我想一想,却在一路上拖拉慢走,连那些挑重担的挑夫都当不得。真是丢人!”
虞候说。
“不是我们两个要拖拉慢走,只是这天气,热得让人受不了,所以走得慢了,这才落后的。前些天凉快,如今正值中午,又是五月下旬,正是热的时候嘛!”
向华说。
“你这么说,简直就是放屁。前些天,我们走的是官道,太平清静。如今,我们现在走的崎岖山路,虽然难走,也得早些过去。如果不要趁早赶过去,谁不想三更不过,五更过呢?”
两个虞候口中不说话,只是自个寻思。
“这个人,简直无礼极了,一直都在骂人。哼,骂我们是快要死的人了!”
于是,向华不理他俩,提着大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些挑担的人。
两个虞候坐在树荫下,等待老管家。两个虞候告诉老管家说。
“向华这人只不过就是恩相门下一个军营统军,都这般自大,简直不把人放在眼里。”
老管家说。
“哎,你两个消消气,他自大的性格,还不是恩相宠的,一副自视清高的个性,恩相交代过。休要和他纠缠斗嘴。难道你俩没有看见,连我这老管家都不敢招惹他,你们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权且就由他吧!反正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两个虞候说。
“恩相也真是的,让他做这趟镖的总镖头,将我们都搁在一边。依我看啦,恩相也只是随着向华,做个人情罢了。老管家,你应该自己做主,不受他的管制才是。”
老管家又说。
“哎,你们消消气,权且忍一忍吧!”
当天,走到申时,找了一家客栈歇了。
十二个军兵,虽然扮着挑夫行客,轮番挑担,也是汗流浃背,都叹气吹嘘。对老管家说。
“唉——”
“只怪我们的命不好,心想在军营当差,只求混碗饭吃,哪知,却被向华挑中来当挑夫行客,真是倒霉。这么大热的天气,还挑着重担,虽然有我们挑中十二名兄弟,轮番挑担,但担子有那么重,又是这么热的天气,谁受得了。”
“幸亏还好,这两天赶凉快的时间走,虽然好些,只是向华脾气暴躁,动不动就用藤条抽打我们,打得我们是皮开肉绽的,我们才叫苦呐!”
庆十一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