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不远了,前面的路都有人家,没有罕无人迹的偏僻之地,我打听证实了。我就在这里和贤弟分手,今后必有相会之期。”
扬凡说。
“兄长回到阳城,就到我岳丈家中,说照顾娘子和家人的事情。如果扬凡不死,当以厚报!”
毛慧悟又取出一二十两银子给扬凡;拿三两与两个公差说。
“你两个混账东西,本该在那罕极致森林砍了你们两个的头,怎奈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饶了你们两个的性命了。去横州的路也不远了,休要再生歹心,一路好生照顾。和尚我不会杀你们的。”
两个公差说。
“就算有阎太尉差遣,我们也不敢了。”
接了银子,就等着和他分手。
毛慧悟看着两个公差,说。
“你们这两个鸟蛋看了,如果你们再生歹心,害我兄弟的性命。你们就如这棵大树。”
毛慧悟挥动禅杖,就此朝着那棵大树劈去。
只一下,将大树打进二寸来深,齐齐断了。威胁说。
“你们的头,有这棵树硬么?”
二位公差说。
“小的也是父母之身所生,血肉之躯,哪有那么强硬。”
毛慧悟挥完禅杖,说。
“贤弟,多多保重!”
就在路上分手了。
苗文、易章大惊,八成功力的恐怖,令他们吐出舌头,一时难以缩回。
扬凡说。
“二位公差,我们也走吧!”
两个公差没有理会扬凡,惊叹中说。
“好一个和尚,一下打折一棵大树!”
扬凡说。
“这个算什么,报恩寺后院那果园,不也是一棵大树,同样打折了。”
两个公差只是称赞,暗暗稀奇。
当下,三人离开林子,去往边远横州路上。
正说着话,早已是晌午,远远望见官道上有一座酒店。三个人就到了里面,扬凡让两个公差上位坐了。
苗文、易章先前有毛慧悟监押,好生不自在。如今,毛慧悟已经离去,这下安闲自在了。
酒店里全是酒肉,满厨柜都是。店小二就有几个,一时,手忙脚乱,搬东搬西的。
扬凡和两个公差坐在桌前,大约有半个时辰,也不见老板、还是店小二前来招呼。
扬凡等得不耐烦,就把桌子敲得砰砰响,吆喝说。
“你们这酒家好生无礼,见有客人也不打招呼,难道你们这店开来,是不卖与过往自客人吃的。难道见我是个犯人,就不来理睬我。我们又不白吃你的。是什么道理?”
酒家老板说。
“哎,你这个人啊,怎不知我的好意?”
扬凡说。
“你这酒家,有何好意,不卖酒肉给我们吃,就是不怀好意?”
酒店老板说。
“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张家庄,有个大财主,姓张,名显,此间称他为张大善人,常常布施。他是东莱国前任国王,因爹战功赐与他免死金牌。没有人敢欺负他。张大善人因常常布施,结识许多江湖豪杰,英雄人物住在庄上。”
“张大善人还说:如果有流配过往张家庄的犯人,呆叫他投宿庄上,我自有钱财资助于他。我这酒店,如果卖得酒内给你吃,吃得面红耳赤的。以为客官自有盘缠,张大善人自然就不资助客官了。我这也是好意。”
庆十一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