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正说。
“刑部作为东莱国法度司,是朝廷开设的,不是阎太尉,他家的法堂。”
“谁不知阎太尉权势熏天。兼他府里仗势胡作非为,不是一天两天,经常触犯法度,发来刑部大堂,却又干涉法度判定。施刑乱断。”
府尹关正说。
“据扬凡口供人证,是个无罪之人。只是没有拿到那两个太尉府官差。如今,他招认是腰悬利刃,误入枢密院,进入军机处。这是有罪的,难以赦免的。”
因此,关正就刑部最终判定。
扬凡杖脊二十,刺配边远横州。
当日,杖刑二十,叫文笔就面颊上刺有金印。就刑部牢房取了一面八斤重的铁叶护身枷钉了,贴上刑部封皮,写了一道牒文,刑部公差押送。
安排押解公差苗文、易章押送。
两个公差领了刑部公文,押送扬凡出了阳城刑部。
街坊邻居、还有扬凡的岳丈人岳常和等都在刑部院外接住。请同扬凡和两个公差,都到阳城南门一家酒店里坐下。
扬凡说。
“这次犯案,多得关正府尹公正、善良,这棒下得很轻,不至于棒刑之后,不能走路了。”
岳常和叫酒家安排一些酒肉款待了两个公差。
酒过三巡,岳常和拿出银两,送与两个刑部押送公差了。
扬凡执手对岳丈说。
“岳父大人,女婿我是年降月降,撞了阎让,吃了这个冤屈官司;今天,女婿有句话说,要禀明泰山:自蒙泰山错受,将令爱嫁与小的,已经三年了,不曾让她受半点委屈;虽然我们不曾生得半个儿女,只是她安守妇道,我们相亲相爱,没有半点相争。”
“今小的遭遇这场官司,刺配到边远横州,生死难保。娘子在家,小的人去了,心却未去,只恐阎让再来寻事端,威逼这门亲事;令爱年轻美貌,休要为扬凡犯科误了前程。”
“扬凡自己主张,没有人相逼。小的今天有街坊邻居高邻在此,有他们作证,小的在此立纸休书,任由改嫁,并无意见。只有这样,小的和娘子断了夫妻缘分,扬凡才去得安心,免得再受阎让陷害。”
岳常和说。
“贤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只是今年你的运势不好,才会遭此横祸,又不是你的责任。今天你安心前去横州躲灾避难,早晚天可怜见,服刑期满,释放回家,你们夫妻依旧可以团聚在一起。”
“老汉家中颇有些家资,我便将我女儿和丫环燕儿接回家,三年五年给你养着。一来是女儿依偎父亲大人膝下,早晚侍候赡养尽孝之事;二来她在家中不出门,免遭阎让加害。”
“这样,你就放心去吧,体要忧心。她的生活安全,都包在老汉身上。你在横州牢城,我会寄书说明她在老汉家的情况,并给你送些衣服钱粮来。你休得再要胡思乱想。只顾放心去吧!”
扬凡说。
“感谢泰山厚意。只是扬凡放心不下,枉自两相耽误。泰山可怜扬凡,依了我,小的,就是横死他乡,死也瞑目!”
岳常和那里肯依。
街坊邻居劝说不行。
所凡说。
“这一场官司,小的辜负了娘子。如果岳父大人没有依允扬凡,扬凡就是刑满释放之时,誓不与娘子团聚!”
岳常和一时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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