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碗斟酒,大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
吃得正浓,众泼皮说。
“这几天见师傅练拳,不曾见师傅使用兵器。怎么说,也要见识一下师傅的威风啊!”
毛慧悟说。
“你们说得是。”
于是,到房内取了禅杖,头尾长六尺,重八十一斤。
众人看了,尽皆吃惊,都说。
“哎,这两臂没有万千力气,怎么使得动啊!”
毛慧悟接了过来,飕飕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儿瑕疵。
众人看了,一齐喝采。
毛慧悟正演练得精熟。却见墙外一个军官,也在那里喝彩。
“好功夫,这禅杖使得好!”
毛慧悟听到,收了手。一看,只见墙边上立着一个军官。
头戴一顶青纱头巾,脑后两个白玉连环珠;身穿一件绿色战袍;腰系一条双尾鱼丝带,一双磕爪子朝圣靴。手中拿着一把折叠纸扇。身高八尺,年龄三十多岁。口中直喊。
“师傅使的好禅杖,发动内力功力在八成以上。”
众泼皮说。
“这位统军都称赞师傅的禅杖演得好,那就好喽!”
毛慧悟说。
“那统军是谁?”
众人说。
“这统军是阎丰军营中的统军,名叫扬凡。”
毛慧悟说。
“扬统军,既然在墙外观演,何不进来相见?”
扬凡跳入墙来。
两个人就在槐树下相见,一同坐了。
扬统军问。
“师兄是什么地方的人?请教一下法号讳字是什么?”
毛慧悟说。
“我是边关小镇雄关军营中的统军毛宗。杀了梁虎,在灵官庙出家,师父灵智赐佛号慧悟。年幼时,去过阳城,认得令尊扬冲。”
扬凡大喜说。
“好,今天和师兄相遇,也算是缘分,不如我们就此结为异姓兄弟,至此祸福共当。”
就在那槐树下,众果僧作证,三十多名泼皮无赖在场。点了香烛,就要那槐树下,结为兄弟。
毛慧悟问。
“统军今天缘何到此?”
扬凡回答说。
“刚才和拙荆一同前来观音庙烧香还愿。我听见有人在这里演武,顾而过来看一下,看到精妙之处,只是喝彩,惊动师兄。”
毛慧悟说。
“何不请夫人相见?”
扬凡说。
“观音庙就在隔壁,我已教燕儿和拙荆去庙里烧香了。”
毛慧悟说。
“唉,慧悟刚到这里,正是没有亲人朋友,正好遇见这三十多名兄弟相伴。如今又和统军,结为兄弟,实在是太好了。”
就叫果僧再添酒肉来相待。
刚刚饮得二杯,只见那丫环燕儿,一路慌慌张张寻到这里,红着脸,就在墙边处喊着。
“官人,暂时不要喝酒,娘子在庙中烧香出来,遭人调戏。”
扬凡连忙问。
“在哪里?”
燕儿说。
“就在五凤桥下。我和娘子刚刚从观音庙烧香出来,走到那里,就撞见阎丰之子,拉住娘子的手,不肯放。”
扬凡慌忙说。
“师兄休怪,我将这件事处理妥当了,再来拜望师兄了。休怪,休怪!”
扬凡说完,别了毛慧悟,还有众多的果僧、那些泼皮无赖,急冲冲的走出墙院,和燕儿径奔五凤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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