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将两支袖子挽在手里,上下左右使了一回,内力一起运用在功力上,只一搧,就在凉亭柱子上,只听得刮刺刺一声响亮。
“嘠嘠——”
凉亭柱子一阵格格作响,把凉亭柱子给打折了,凉亭崩塌半边。灵官庙中小沙弥听得凉亭处响声,从山门探出头来看时,只见毛慧悟一步一颠,抢上灵官庙来。
两个小沙弥直叫苦。
“啊呀,不好,这厮今天又喝得大醉!”
于是,将灵官庙门关上,把栓拴牢了。
就在门缝中偷看,见着毛慧悟来到庙门前,看着关了山门,就用拳头,擂鼓般的砸门。
两个小沙弥那个敢开庙门。
毛慧悟敲了一会儿,扭头看去,那庙门两旁,石台上,左右各有金刚。先看了左边金刚罗汉一眼,大喝一声。
“呵,你这鸟大汉,不替我敲门,却拿着拳头要打我是么?我又不怕你!”
随之跳上石台,把那栅栏一根一根拔了,甚至于连那撅葱板扳开,顺势拿了一根断木头,看着那左金刚罗汉就打,那一身金衣,还有那泥和颜色全部脱落下来。
小沙弥瞧见,直叫唤。
“啊呀,不好了!”
一个小沙弥在庙门内监视,不让毛慧悟闯进灵官庙中。一个小沙弥只得跑进住持方丈处,报知灵智长老。
毛慧悟打砸一会儿,调转身,看着右边金刚罗汉,又大喝一声。
“你这厮张着大嘴,岂不是要笑我,是么?”
随即也跳上右边石台,把那金刚罗汉打砸了。
“轰隆隆——”
只听得一声惊天大响,那金刚罗汉从石台上滑落下来。
毛慧悟拿着木头,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
这名小沙弥又去报给灵智长老。
灵智长老说。
“你们休要惹他,躲他远远的。”
这里,只见那些首座、监寺、都寺,灵官庙中一应职事僧人,都来到住持方丈处,报说。
“这厮那里象个出家人,一股子只破酒戒,耍耍酒疯。先是把凉亭打折了,如今又把灵官庙门前的两路金刚罗汉,都打坏了。如何是了啊?”
灵智长老说。
“自古以来,就有天子尚且要避醉汉,何况是老僧啊!如今打坏了金刚罗汉,大闹了灵官庙,那就只有请胡员外重新为金刚罗汉再塑金身。只是那凉亭,也要叫他修盖。其他的事情,就由他了。”
“唉——”
灵智长老也是叹气。
众僧说。
“金刚罗汉乃庙门之主,如果可以重塑其他佛像?”
灵智长老说。
“休要说打坏了金刚罗汉,就是打坏了灵官殿上的灵官,还有那些三世佛像金身,那也是没奈何的事情。你们谁人能阻得了他。我看,他的内力功力就八成之多,就连我都打不过他。你们只能避开他,不能激怒了他,免得他伤了你们性命就是。”
“唉,你们没见他前些日子行凶么,你们又能奈他何?”
众僧没有办法,只得出了住持方丈处。都说。
“好一个糊涂的灵智长老,收得这样的出家和尚,惹出这等事来,灵官庙的劫难啊!”
“小师弟,你们休要开了庙门,由他在外面胡闹,你也闹不出什么明堂?”
“唉——”
再说,那毛慧悟只在外面大叫大嚷。
“真你娘个秃驴,不放我进入灵官庙,把我惹毛了,我就在庙门前放起一把火,将你们这鸟庙给烧了!”
众僧听得,只得叫小沙弥将庙门拽了大拴,不放毛慧悟进入庙中。如果不开,他一定会做得出来。”
小沙弥只得捻手捻脚的拽了门栓,飞也似的闪入大殿中躲藏起来。众僧也是各自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