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住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要离去?难道你每天在我赌场玩得不痛快,是吗?”
“不是,不是,前些天,我看到人家家人团聚,我有些眷恋,有些触景生情罢了!就是有点想家了。”
“嗨,你又事情做,离开我的赌场,何处生计?”
阎丰说:“没事,大不了我回去种上三亩地,一样饿不死呀!”
“哈哈哈哈——”
云英和大笑,逗得阎丰也乐,觉得留不住他了,也就只能随他。
“好吧,既然你要回去,我也不用强留你在这里。有道是,留得的人身,却留不住你的人心。唉,罢了,罢了。在国都阳城,我有一个亲戚,名叫洪东林,在阳城东路的南桥下上正街开了一间药铺,名叫永济药铺。你如果在草屋里待不住了,你就魂那里投奔我的亲戚吧!”
“哎,谢谢!”
于是,云英和写了一封书信,交给阎丰,告诉他投奔亲戚的一些事情。就此罢了。
“这里有一封书信,你回到阳城的时候,住不下去了,就去找我的亲戚,将这封书信交给他,他看了书信后,一定会收留你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望阎丰兄弟不要推辞。”
阎丰见云英和手中有数百钱币,十分感激,收拾行李包裹,拿了书信,取得盘缠路费。一种辞了行,就回阳城去了。
就这样,云英和赍发阎丰回都城阳城,投奔洪东林去了。
当时,阎丰辞了云英和,背上包裹,就离开了顺安州,迤逦回到了都城阳城。他没有回家,直接来到阳城东路的南桥下,找到永济药铺,顺势将那封书信交给了洪东林。
洪东林见到阎丰,看了看云英和的书信,自个寻思着。
“唉,这阎丰,只是一个流浪汉,一个无赖,什么事情不做?就算收留,对我又有何益?他又不是一个志诚老实的人,我怎么可以让他住在药铺,自由出入。而且,他还犯过罪,曾被官府捉拿判刑。一个犯人,收留在家,不但对我没有好处,反而会让孩儿学坏不成。”
“只是云英和有书信来,要求我留他住下,我又怎么回复他呢?”
“唉——”
如果不收留阎丰,怎么也说不过去。本来洪东林和云英和情谊深厚,说来说去,还是撇不过他的面子。当下,只能权且欢天喜地的将他留在家中住宿,每天以酒肉招待。
阎丰一住,十多天过去了,洪东林的心中总是不踏实。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洪东林准备了一套衣服,写了一封书信,就对阎丰说。
“我看兄弟是个大智大勇之人,不可能长久住在我这个小小药铺中,只怕日后会耽误了兄弟的前程。我思来想去,想到阳城翰林院有个亲戚,叫做郞都。你在他家住着,也好在公门中谋个出路。阎丰兄弟,你看如何?”
“好好好——”
“我就去郞都府去住,我就去郞都府去住!”
阎丰大喜,当场谢了洪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