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恭敬。
胖胖的中年人和孔仁交谈了几句,然后顺着孔仁的手指看向陈琦等人;中年人点了点头,离开泰州客栈,向着客栈后的一个巷子走去。
孔仁回到众人面前,轻笑道:“走。跟上他,我们有地方住了。”
众人也不废话,催马赶上那中年人。不一会儿,就见那中年人站在一处院子大门前,从腰中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那院子的大门。
众人下马,手里拿着缰绳,牵着马顺着门道走进小院。这小院不算很大,两进的院落,前院客厅带双跨院,后院是卧房带双跨院。结构极其简单,并不像是有人常住,倒想客栈,完全为歇脚而用。
中年人来到孔仁面前:“少主,这小院应该够您和诸位小友们居住。只是这里没有厨房,晚饭你们也不要出去乱跑了,我派人送来便是。”
孔仁抱拳道:“那就有劳钱叔了。”
中年人轻笑一声,抱拳向陈琦等人施礼后,转身离开了小院。
孔仁见中年人离去,长舒一口气,收起了那副谦谦君子的伪装,又变成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轻笑道:“好啦。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具体怎么安排你们随意。”
陈琦见孔仁那随意转换的气质,就觉得好笑。他虽然之前就猜到孔仁的来历不凡,要不然绝不可能有那般的见识和学识。但是刚才那中年人称呼孔仁为少主,就足以说明孔仁绝不是泰州孔家可以概括的。
秦奕也没等陈琦发话,熟练的安排其他人开始干活;喂马的,烧水的,收拾房屋的,各行其是,丝毫不乱。
孔仁和陈琦的马也被薛平牵到一旁打理去了,二人走到客厅中坐下。
秦奕给二人递来两个水袋:“如果渴就先将就一口。等一会儿水开了给你们沏茶!”
陈琦点点头:“那就有劳秦伯了。”
秦奕笑了笑,退出客厅,检查其他人干活去了。
陈琦一脸好奇的看向孔仁:“我原本以为孔兄只是泰州孔家的子弟,现在看来,不止于此吧?”
孔仁轻叹一声:“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确实是泰州孔家子弟,只不过不是分家子弟,而是宗家子弟。我父亲是当代岱岳草庐之主,文圣孔师第十八世孙。而我就是岱岳草庐少主,文圣孔师的十九世孙。”
陈琦轻轻咋舌:“原来孔兄是文圣孔师大人的后辈。难怪……哈哈……难怪……”
“得了吧。”孔仁轻笑一声:“文圣公已经仙逝四百年了,我们这些所谓的孔师后辈还在蒙祖荫混吃混喝。更何况,孔师后辈也不都是我这样的,那欺世盗名,作奸犯科的之徒也比比皆是,实在算不上什么光荣的事情。”
陈琦哈哈大笑:“孔兄言重了。有道是‘龙生九子,尚且各有不同’更何况人呢?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上一千,无边无沿。兄即便是有安家报国之志,也仅能约束自身,无法约束他人。”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这岱岳草庐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还有你刚才说的文比大典又是个什么样的事情。”
孔仁想了想:“岱岳草庐啊!那可是传说中全天下最为神秘的地方,被人们称为大陆之眼。人们传说这里能够纵观天下大事,阅尽天下人才,识遍天下好汉。”
“但是,真实的情况是,岱岳草庐只不过就是泰州孔家宗家的宅邸,占地不到十亩,房屋不过几十间,甚至都没前几天我们住的那苏家宅邸那么阔气呢。实在没什么神秘的。”
“更别提什么纵观天下大事,阅尽天下人才,识遍天下好汉的鬼话了。”
孔仁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陈琦轻笑一声,理解了孔仁的话语。毕竟在别人看来触不可及的东西,在孔仁这个当家人眼里,都是太过于稀松平常一些了。
突然,秦奕有些匆忙的走进客厅,将一个火漆封口的竹筒递给陈琦:“少爷,家里来信了。”
陈琦有些疑惑的结果竹筒,只见那竹筒呈棕褐色,像是被盘了很久的古玩似的,表面光秃秃的,没有一个字。
“秦伯,既然是给你的信,你拆开便是。为什么如此匆忙?”
秦奕苦笑道:“这一次红隼带来了两封信,一封有火漆封口,另一封没有火漆封口。没有火漆封口的我已经打开了,是家里人来信,不过只是让我将有封口的信交给你亲启。”
陈琦皱了皱眉,搞不懂自己那皇帝老子到底在搞什么鬼。用内力将火漆轰散,打开竹筒,从竹筒中拿出一条雪白的丝绸帕子。陈琦也不避讳,直接拿在手中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