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那把透明的雨伞上还能验出指纹,那就跟江友正比对一下。还有,看看胶鞋的鞋底子上,有没有血迹,甚至是肉沫。如果有,那应该是冯丽的父亲冯谷的。”
“我次!”
高和小声骂了一句,回头对林丹交代了一番。
说话间,大厅外传来一阵吵闹。
我跟高和对视一眼,和翟雨田一起来到外面。
只见大门口停了一辆金杯车,几个青年正把老陆和陆鸣押犯人似的从车上扯下来。
同时有几个人,叫骂着冲上去对父子俩拳脚相加。
“住手!”
高和快步走了过去。
“警官,他们陆家不光害死了我姐姐,现在还害死了我妈!”
江大海很有点歇斯底里的指着陆鸣咆哮道。
高和回手一指,厉声道:“你认得他吗?”
看到正被从大厅里押出来的童金汉,江大海脸色一变,“不……不认识。”
“还嘴硬!”
“我没有,我真的不认识他……”
我忍不住冷笑道:“伙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演‘僵尸片’,对你而言,是不是还像十年前,你在工厂地下室踩死冯丽一样,只是小孩子调皮啊?”
这次不光是江大海,江友正也变了脸色。
我走到江友正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保养的挺好啊?居然跟十年前,冯瘸子找你要账的时候,没多大改变。哎,我问你,你现在吃包子吗?过年包肉馅儿的饺子吗?你吃馅儿的时候,是不是会想起,你是怎么把冯瘸子的尸体蓄进材料粉碎机的?”
江友正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才四万块钱,三条人命,一万块钱一条?你对钱这么仔细,少害一条人命,那不是亏了吗?”
“怎么又三条人命了?”高和问道。
我盯着江友正道:“还记得烟头吗?就是帮着你一块儿把铁皮柜沉到水塘里的那个烟头。啧,他请老板你抽他两块钱一盒的飞马烟,你请他吃掺了老鼠药的火腿肠。礼尚往来,你真讲究。哦,忘了告诉你了,烟头昨晚刚送走你老婆,他说他等着送你。”
“别说了,别说了!”
江友正瘫软在地,喃喃道:“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江友正和江大海都被铐了起来。
无论是江家的亲朋,还是替他们把陆家父子弄来的狐朋狗党,都在第一时间做鸟兽散。
“我靠,又来?!”
二胖忽然从车里跑了出来,指着上方叫道:“那小子又要跳楼!”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只见工作楼的楼顶边上,站着一个人,正是陆鸣!
“糟了!”
我低呼一声,拉上翟雨田,拔腿就往楼里跑。
翟雨田带着我和二胖跑上楼顶,看到眼前的一幕,都是一愣。
楼顶上不光只有陆鸣,还有一个人,居然是江大海的女朋友,那个叫曾玉雯的女人。
我心里满是狐疑,我能够想象陆鸣退婚后他本人所受的委屈。
这次父子俩像是被绑票来一样,双双被打的鼻青脸肿,很可能已经彻底击垮了他的意志。所以他才会再次轻生。
但曾玉雯是怎么个情况?
看面相,她应该是那种贪图享受,自私泼辣的女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想要自我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