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不自禁皱起了眉头,“火腿肠里头塞药,这是毒狗的法子啊!”
二胖一拍巴掌:“那就且了!就是有人下药毒狗呗!结果那老爷子把掺了毒药的火腿肠给吃了。”
我下意识摇头,直觉这事不像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咱现在咋办?还找不找江亚珍了?”
这么说的时候,二胖声音又有些打颤。
我说来都来了,那就看清楚。
一楼是正经的厂房,二楼就只是半边。逐个房间看过去,通过留存的杂物,再加上陆鸣父子的说法,得出的结论就是
——这里以前就是半厂半住,楼下搞加工,楼上除了办公,还是江亚珍家里人的住所。
“是时候给老头儿打个电话了!”
我招呼二胖下楼。
就只是一张所谓的‘出诊单’,仅仅只是地址、名字、生辰……
要说追查江亚珍,名字倒是能对上,地址却已经偏差太多了。
关键是,我到现在也不明白,黑色的出诊单到底意味着什么?
给死人看病?
就是找到了江亚珍的尸体又怎么样?
我是兽医,二胖连给猫狗看病的经验都没有。
别说看病了,就只说‘看鬼’,我们俩好像都只有用目光加大脑YY女鬼的嫌疑!
爷从来不用手机,我现在要找他,就只能是打给皮蛋或者方玲。
结果号码拨出去,都不接。
我和二胖、猴子出门的时候,饭只吃了一半,这会儿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下了楼,肚囊宽敞的二胖终于忍不住抱怨:“三子,你饿不饿?我是真有点撑不住了。咱要不……要不先找地方吃点东西?回头再过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抬眼的瞬间,看到一侧的墙角,竟似乎并排站着好几个人影!
我本能的想翻转手腕用手电照看,一直跟在身侧的吕信却突然一拍我手腕:
“别瞎照!出了门再说!”
听他话音急促,我下意识一把攥住二胖手腕,疾步往外走。
刚回到车上,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外面有人敲窗户。
后座的吕信长叹一声:“唉……到底还是惹上这麻烦了。”
随即又道:“也罢,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烦是烦了些,可谁又敢说,这不是天意使然?”
“你怎么也不会说人话了?”
我郁闷的转头道。
但见这瞬时间,在吕信的身边,竟然多了两个人!
一侧是吕信。
另一边靠窗的,赫然就是前不久敲车窗递烟的少年。
两人之间,夹着一个年纪约莫五六十岁,却是打扮妖艳的老太婆。
这老太婆的面相实在不怎么良善,先是隔空瞪了我一阵,跟着竟挥拳砸向我后脑勺。
我慌忙闪开。
老太婆一下没打着,瞪着眼冲我恶言相向道:
“就你们这些当官的,不把我们当人!我跟你说,你这么干就不得好死!你就是死了,你全家人也不得善终!”
“你特么骂谁呢!”
我休养并不那么好,更何况对方言语间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虽然对方年纪不小,可我还是忍不住愤怒,挥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
“她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跟她发火还有什么用?”吕信抽了口烟,一手攥着老太婆的一只手腕,脸转向窗外。
另一边,之前那个敲窗递烟的少年。同样是抓着老太婆的另一只手腕,冲我微微点头道:
“江氏秦穗红,应该上路了。劳烦您,老板,送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