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一脸懵逼。
“例如怪男人的身份有迹可循,意思是怪男人是谁,是不是大郭村的村民。”张小南漫不经心地补充。
庄稼汉恍然大悟。“这个简单,我听说怪男人是个村里的老头,被人推进坑里摔死的。”
“咦,不是老婆跑了的男人吗?”
他嗤之以鼻,故意用神秘兮兮的语气反驳:“告诉你们,我的才是第一个版本,传多了就变成各种各样的版本了。”
王小犬看向张小南和奥利奥。
张小南摸下巴沉吟,“兄弟,你怎么确定你的才是第一个版本?”
庄稼汉激动地拍大腿。
“嗐,我小时候就有这个故事,但是没有人知道怪男人是谁。自从我在后山山脚听到别人说,怪男人的身份才多种多样。”
“你听谁说?”
“是个女人,那时疯疯癫癫地来追我们,骂骂咧咧的,吓死我们。”
疯婆子?有戏。
通常真相掌握在疯子手里。
“兄弟,你刚刚说有第一个版本后,才衍生不同的怪男人身份?”张小南又问。
“对呀!那时我吓坏了,跑回家跟妈妈说有疯婆子。对了,我想起来那天晚上——是深夜,天黑得很。因为屋外面很吵,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偷看到一队村民举着火把,去的方向是……”
他伸长脖子东张西望,试图唤醒记忆。
忽而他眺望村尾的梯田,“他们去村尾的方向。我太困了,没看多久就继续睡。今天不提小时候的话,要忘记这一茬。”
张小南陷入沉思,王小犬则跟庄稼汉闲扯别的话题。
“大牛?”
一个青年村民朝四人走来,不解他们为什么坐在路边。“你们在干嘛?”
“大力!”庄稼汉熟稔地扬手。“他们在采风,我告诉他们村里的故事。”
“采风?你们是?”郭大力狐疑地打量三名游客。
他们陆续站起来,派王小犬出列握手。“我们是地理杂志的记者,听说大郭村准备开发,来记录开发前的风光。”
“呵。”
郭大力蓦然冷笑,使庄稼汉和三人组疑惑不解。
“大力,怎么了?”
“咱们村未必开发成功。”
“啥?什么意思?”
郭大力的眼神迸发恨意。“还不是郭一达那混子!我听二伯他们说,那混子要推迟签合同的时间。”
“为什么推迟?”
郭大力瞄三人组,噤若寒蝉。
他们识趣,先离开。
盯着三人远去的背影,郭大力悄声对庄稼汉说:“那混子威胁我们,要我们说出他老爸和爷爷病死的真相。他娘的,我爸爸不也病了,谁欠谁呀!”
庄稼汉怅然叹气。“就是,郭二爷不也病了嘛。”
待走远,王小犬叹气。
“村里的争斗不比城市简单。”
“会妨碍我们完成任务吗?”奥利奥忧心忡忡。“万一他们知道我们是郭一达带来的,会不会将我们灭口?”
“别慌。我们跟着主线任务进行,尽量不卷入他们的斗争。现在我们去哪?”
张小南眺望村尾,开始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