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一边挣扎一边急促地说道,“不行!狗子咱俩一块儿长大的,你不能对我这样!”暖打起了感情牌,“我喊人了啊!”
狗子麻利地制住了暖,她从小练武,虽然在师兄弟里是最菜的一个,但制服暖这个弱鸡,还是不在话下的。
“嘶啦”一声,暖的肚兜被撕开——
终于……
就这?
就这。
母亲是说过,女孩子都有这个,喂奶用的。
狗子继续撕扯暖的裙子,一只手伸进了裙子里。暖无力抵抗,一口咬在了她另一只手上。
狗子终于松开了手。
暖这一口,咬伤了狗子的心。
从小到大,暖一直对狗子体贴入微,她从来没想过暖会咬她。
而且还下死口。
狗子你都快把人家扒光了,手都伸进去了,咬你一口怎么了?
此时的狗子和大户人家无良的少爷羔子没什么区别,千金小姐估计不这样。
狗子的手背上被咬出了两排血牙印。暖有点心疼,想看一下,狗子生气了,把她从床上拉了下来,把衣服塞进了她的怀里,把她推出了房间,砰地关上了门,从里边插上了。
暖抱着外衣拍门。狗子的门没拍开,旁边几个房间的门却都打开了,探出了好几个脑袋,贪婪地望着暖。
暖这个尴尬啊!三生三世都没这么尴尬过,肚兜都没穿。她急忙低着头跑回了自己房间。
臭流氓又没得逞,一气之下又杀回了青楼,接着嫖。
两个青楼妹子见狗子又回来了,美死了。为防夜长梦多,饿狼一样一起上前要扒狗子的衣服。
“你们俩先脱。”狗子说。
两个女子争先恐后地扒光了自己,光不出溜地呈现在了狗子面前……
狗子呢?
两个女子脱光了,一抬头,狗子不见了。
狗子眼看就要看到真相,忽然嗖地一下进入了一个未知空间。
又没看到。
这是个枝枝叉叉的隧道,貌似在梦里见过,记不清了。
旁边还有个似曾相识的短发男人,小鼻子小眼睛。狗子想起了七八岁的时候做过的一个梦,梦见了哥俩,帮她从县衙后堂偷出了一条蛇——从关大点嗓子眼里取出来的那条。
那哥俩像黑白无常一样,总是出现在她梦里。
小千终于来抓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