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为此常在后头的同行酒会上当业务例子提及。
经理还说,办这份保险的时候,那夫妻间表现得相当恩爱。
办理时间,则是两人结婚领证的前一天。
专案组的人据此对这两份保单展开了分析。
大何说:“错不了了,柳茗很有钱,但她那些基本都是婚前财产,陈志忠就算和她结婚、离婚,其实分不到多少东西,而当时是柳茗主动追求陈志忠的,所以她肯搞这个保险,估计只是为了安陈志忠的心。”
小韩继续说:“是啊,反过来陈志忠的保险对柳茗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毕竟他那点儿财产跟柳茗的比根本不值一提。”
大何又接上:“加上两份保险的要求是婚姻存续期间才有效,如果两人离婚了,陈志忠照样一无所获,所以他必须让柳茗在婚姻期间出事才行,加上柳茗最近明显不止一次出过轨,说不定已经有了踹掉陈志忠的意向,要是陈志忠知道了这点,不杀人才怪。”
曲卿点个头,表示认同这些分析,这也是她想说的话。
不过其他人畅所欲言的时候,她见方乐并未开口,就问:“方乐,你有什么看法?”
方乐半躺在旋转椅子上,手支着下巴,想了想,说:“陈志忠的嫌疑,我一早就判定了,而且从未淡化过,但问题就是,我们破不了他的不在场证明啊。”
“案发那晚,8点的时候,柳茗自己就在家里关掉了摄像头,如果陈志忠是在那之后偷偷回过家做了案,根本不会被拍下来,而且有人作证案发的十点左右他在单位和柳茗的手机通过电话……咦?!”
方乐猛然眼一亮,从椅子上坐直身,说:“曲队,我想突破口还是要从这个电话上找吧!”
“你是什么意思?”曲卿略迷惑。
方乐挥舞着手,解释:“给他打电话作证的人,不过是门外头的清洁工,说是听到了他说话的声音,我当时还说陈志忠可以用录音忽悠,但现在想想,就算是用了录音,陈志忠怎么能准确断定那个阿姨从门前行经的具体时间呢?”
“但如果陈志忠还有一个共犯,那就好理解了。”
“那个办公室是有猫眼的,共犯如果提前在门后头贴着门窃听外头走廊的动静,再用猫眼往外观察,等那个阿姨靠近的时候,就和陈志忠远程配合,制造那个电话对话,就得到了时间上的不在场证明!”
“这个不是很可能吗?”
其他人都分析琢磨,觉得可以,曲卿却果断摇头,说:“有问题,当时那通电话,其实是柳茗手机主动打给陈志忠手机的,柳茗身上并没有胁迫痕迹,只能认为她是主动打那个电话的,而且最后也是她主动挂断的,陈志忠怎么能判定,柳茗什么时候会给她打电话呢?”
“如果柳茗那晚11点之后再打,那时候清洁阿姨早不在外头走廊上了,搞录音证明完全没有意义。”
“就算你说,柳茗的那个电话,是陈志忠用她的手机拨打的好了,因为10点左右柳茗基本已经遇害了,但我们根本无法证实这一点,因为通讯记录显示,陈志忠的手机接这个电话的时候,信号定位就在他的工作单位,那栋办公大楼内。”
这——
不是没思路,但就是思路没法验证。
所有人都苦恼起来。
方乐提议:
“要不,我们再重返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