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里抽出来。起身,不料膝盖又一次受力,疼的要命。我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解地看着同样不明所以的赵弈仑。
“那你想我怎样?”
我气结,一时说不上话来。停顿了一会儿顶回去:“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会怎么样啊?”
“我也不是你啊,我又不知道你想我怎么样?”
“可是我都说我喜欢他了,你就不该有点儿反应吗?”
“难道我要生气?那个时候我们又不认识,我吃哪门子醋?”
“你可真是个钢铁直男。”我嫌弃地彻底赖在地上,他这情商也是没救了。
他手上用力,把我从地上拖起来。大概是憋着一肚子的气,我一面烧得慌,一面又担忧自己刚才会不会很小气,于是就这么死活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赵弈仑无奈,还是乐呵呵地坐下来,他转移换题:“今天考试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我也没好意思说自己因为老师的一个pi三心二意。三心全在pi上,这话跟小六说说权当逗他玩,跟赵弈仑说出来只能感觉到我不要脸,有点儿开放过度。
我又坐起来,不甘心地问:“你真的不打算吃醋?”
“醋没你好吃。”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或许是来了兴致,我故意拉开跟他的距离,激道:“我明天就跟陆向南说我当初可喜欢他了,喜欢的不得了的那种,超级喜欢!”
“你敢!”
“哎哎哎,这算吃醋了吧!”我得意凑近,结果又压到了膝盖,倒吸了N口凉气。
他眨巴眼,一脸认真地问:“你就这么喜欢酸味?”
“懒得理你。”我推开他,正欲起身又被拽到地上。
迎面一个吻,心里却在骂娘,双膝跪在地上那滋味简直不要太爽。真的疼的要命,我使劲锤他的肩膀,揉着膝盖站起来,试着走两步,走路姿势十分诡异,膝盖都不会打弯了。
“怎么了,弄起来我看看。”他说着就要来看我的腿。but略微紧身的牛仔裤哪儿有那么容易撩上去。他搀着我到沙发上,一张正经无比的嘴巴里十分严肃地吐出来几个字:“把裤子脱了。”
我脸一红,脱口大骂:“你个老流氓!”
他弯下腰,单手撑在桌面上,笑道:“我说你去房间里脱,哎我就好奇,你怎么每次都曲解我的意思啊?”
“你本来就是那个意思,少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乖,快去,我给你上药,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叫我名字不就好了吗……干嘛这么肉麻,整的我居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走不动。”我指指自己的腿。还没来得及反应,他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埋怨一句:“死沉死沉的。”
从客厅走到卧室统共也没几步,他倒好,满脸浮夸,拿着五毛钱的演技吐槽:“啊,沉死了,我抱的是什么?”
“仙女。”我不要脸地接话。
“不,是好像是谁家的母猪。”
“喂,你怎么那么过分啊,够了啊,放我下来!”
“听叫声,是我家的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