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委屈看得一清二楚,既然这样,那你就行行好,让我趴在你的身上迷糊一会?”
“那怎么行?”他是斩钉截铁的说。
尔后,望着谭湘莲委屈的一张脸。
放缓声音说:“谭村长,你可知道,要是你趴在我身上迷糊一会,你知这崖上的风有多大,这样不仅会冻着你,还有我两走到天亮,可能也回不到柳湾村?”
谭湘莲听了,气得直跺脚。
望着他憨憨的样子,竟伸出自己厉害的一张嘴,在他的肩上就是一小口。
陈葫芦见了,竟没有叫出声。
而是拉着她的手,逗比的问:“谭村长,你想干啥,可知道这是望夫崖,只要随便走错一只脚,那可吆粉身碎骨的?”
谭湘莲听了,便茫茫叫的喊:“陈葫芦,要是柳如烟现在咬你一口,你会咋办?”
“我呀,会把她搂在怀里又摸又抱,你可想尝试这个结果?”
谭湘莲听了,朝他瘪松的笑。
弱弱的说:“陈葫芦,要想让我向柳如烟那样,陪你疯陪你闹,我是真的做不到!”
“那不就得了?”陈葫芦这样说着。
指着前面的断崖,正儿八经的说:“那你,就乖乖地听话,我俩尽快离开望夫崖,可知我家那两间茅草房,好几天我都没有看见啦!”
谭湘莲听了,是气呼呼的窜上来。
把个小手插进他的裤衣兜,不高兴的问:“陈葫芦,看你这个白眼狼,说我爸把那张拔步床,这么便宜的卖给你,你可到好,送给彭美珠与柳如烟各自一把钥匙,唯独不留给我,那我问你,你这样做是啥意思?”
陈葫芦听了,是不肖的撇撇嘴。
高声的喊:“谭湘莲,在我去上海之前,我不是特意的跟你讲,要是舍不得你家那张拔步床,就把我家那把锁给换掉,然后重新买一把锁,你不是想怎么疯就怎么疯?”
“咋可能,要是我真那么做,不仅是名不顺言不正,还有柳如烟与彭美珠怎么看我?”
“那?”陈葫芦顿时无语起来,望着谭湘莲不开心的样子。
竟没有一丝的犹豫,把身上唯一的一把钥匙掏出来。
递在她的手中说:“那这样可好,这把钥匙你装着,今晚我回家住一宿,天亮时我把门给带上,你再去把我家的门给锁上?”
“这还差不多!”谭湘莲这样说着,是更加的放肆。
不仅骑在他的脖子上,还耀武扬威的叫:“陈葫芦,谭村长实话告诉你,今晚我是一步都不想走,至于你怎么把我送回柳湾村,那是你的事?”
“你想咋样?”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能咋样?”她大大咧咧的说。
尔后,蛮不讲理的叫:“陈葫芦,看你这个小贱种,真是个万恶不赦的大流氓,害得我这么文静的女孩子,不仅让你看了我湿漉漉的身子,还让我毫无顾忌地骑在你的脖子上,那你说,我现在搞出这个不要脸的样子,你是不是得负责人?”
“咋负责?”他不安的问。
“咋负责,最起码今晚,我就赖在你家的拔步床上,美滋滋的睡一觉,你还能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