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陈葫芦听了,有点搞不懂。
说这女人咋这样善变,刚才还是个母老虎,这才一眨眼的功夫,便变成温顺的小羊羔。
于是他,磨叽的说:“美珠姐,要不我现在送你回家,这大晚上你再去我家,这一来一回不得大半夜?”
“切,瞧你这**心眼的样子,还以为我去你家,是为了看你家的拔步床,这么讲你家那张床,还真是个宝,一般人不让见?”
“哪有,我这不是为你好,再说看我家的床,那天不可以?”他唯唯诺诺的说。
“屁”彭美珠是不肖的一声叫。
嫌弃的说:“陈葫芦,可知我跟柳福水讲好,要他在你家的茅草屋等我,说我被你气的往回走,这一来一回不知耽搁了多久,我看柳福水差不多等急了,我们还不抓紧时间走!”
彭美珠这样说着,竟然带头往陈葫芦的家里走。
这样,等两人走回茅草房,便看见柳福水带着几位村干部,已站在陈葫芦家的大门口。
陈葫芦见了,佩服地朝着彭美珠点点头。
没想到这个彭大夫,做事情还真有一套,单是给柳福水打个电话,就把几位村干部全给招来。
他见了,立刻打开自家的门,吆喝着众人进家里坐。
没想到,他这样的吆喝声不管用,几个村干部根本没有搭理他。
而是把彭美珠围在中间,打听着柳湾村的一群老光棍们,是如何的趴墙根。
陈葫芦知道这种事,是村干部们关心与讨论的事,跟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只是有点可惜,烟姑没有随她哥哥一起过来。
于是他,从心底涌起一阵失落感。
只能跑进厨房里,忙着给村干部们烧开水。
这样,等他把开水烧好,从锅台上抓起一把茶叶撒进锅里,又朝灶台下添把火。
这才揭开锅盖,把一碗碗的茶水端进饭桌上。
柳福水看见他,立刻拉住他的手。
叮嘱的说:“陈葫芦,关于我们柳湾村的老光棍们,晚上窝在谭村长宿舍的后窗台下,关于偷看谭湘莲穿着睡衣睡觉这件事,你不仅不能跟谭村长说,更不能跟你烟姑提,你可懂?”
“为啥?”陈葫芦无厘头的问。
没想到彭美珠听了,是照头给他一巴掌。
凶巴巴的喊:“陈葫芦,你傻呀,这种丑事要传到外面,不仅是你我满脸见人,柳湾村的人都抬不起头,你可懂?”
陈葫芦听了,只能怔怔地点点头。
没想到他刚点完头,叶小桃突然神乎其乎的凑过来。
压低声音说:“葫芦呀,可知柳如烟与谭湘莲现在,正替我们柳湾村向县里申请,更换白马河里那两艘老掉牙的小火轮,你说这时要是出了纰漏,她两还管我们的死活?”
“屁,何止是这些,谭村长那天不是讲的很明白,要在不远的将来把望夫崖给打通,从此让我们村的人出行便通途?”彭麻子补充的说。
“哦!”陈葫芦诧异的一声叫,忙眨眨自己的眼睛。
迷糊的问:“那照这样讲,你们是要我把今晚的事,全给瞒下来?”
“那还有假,要不然你美珠姐,让我们来你家开这个碰头会,说到底就是为了躲避柳副乡长,还有谭村长对今晚这件事的怀疑,你可懂?”小诸葛彭翰林精道道的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