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是为了镀金的?”
谭湘莲这样说着,竟伸出白嫩嫩的一只手。
拽着他的衣袖嚷:“陈葫芦,这话你是听谁讲的,信不信我现在把你讲的话报告给乡里,还有你暴打治保主任彭麻子的事,派出所到现在都没给出结论,要是我一生气,就说你在柳湾村是无恶不作,说不定派出所就把你关起来,你可信?”
“我信你个头,说彭麻子这种鸟人,晚上再敢翻王寡妇家的墙头,要是被我撞见,可不是踹他一板脚这么简单,说不定我会送他见阎王,你可信?”
“我信呀!”谭湘莲是话锋一转,不仅搞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讲话的腔调还特别的嗲。
陈葫芦听了,感觉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茫茫叫的喊:“谭湘莲,不会吧,听你现在这讲话的腔调,咋跟贵宾楼里服务员的讲话一个调,完全没了刚才在台上,那种铿锵有力的调门?”
“还不是你这人臭显摆,人家没办法才这样求你,说这求人的事情,那能有板有眼的讲话?”
谭湘莲这样说完,竟在他脸上吹出一口热气。
尔后,娇滴滴的喊:“陈葫芦,算姐求你这一次,还不行吗?”
陈葫芦听了,当时便没了拒绝她的理由。
只能是耸耸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朝着柳湾小学的宿舍走去。
到这时陈葫芦才知晓,感情这位柳湾村的大村长,不是住在村部的杂物房,而是住在柳湾小学的家属房。
可知柳湾小学的家属房,一共住着三位来柳湾村当老师的城里人,由于陈葫芦平常跟这些知识分子没有接触过,所以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三人是男教师还是女教师。
好在此时,谭湘莲麻利地打开宿舍门。
指着摆放在房门口的这张床,不高兴的喊:“陈葫芦,你看我讲的可对,柳村长真是一点审美的眼光都没有,你见哪家推开门,便有一张床拦在房门口?”
陈葫芦见了,也觉得这张床摆得不是地方。
说里面有那么大的地方,要么把这张床朝里放,或者是贴着一堵墙摆放着,也不会搞出现在这个样子。
于是他,是闷声的摇摇头。
朝着谭湘莲问:“谭村长,那你说,你要把这张床摆在什么位置?”
“朝里,贴着后墙的位置放,再把锅碗瓢勺搬到门口这边来,你看可行?”
这次,谭湘莲竟然征询的问。
陈葫芦听了点点头,没想谭湘莲跟自己讲话,现在变得如此的温柔。
于是他,朝着谭湘莲点点头。
不仅对她不那么的反感,还提议的说:“谭村长,要不这样,我看走廊上的那个破课桌,就可以当你的厨房,这间不大的宿舍,还是当你的卧室与客厅,这样最起码不会有油烟窜进来?”
“好呀!”谭湘莲突然露出纯纯的笑,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不仅是连连点头,还把自己的衣服袖卷起来,要与陈葫芦把这张竹床抬到里面去。
没想到陈葫芦见了,竟然搬一张椅子在门外。
叮嘱的说:“谭村长,这种体力活那能让你干,你只要在外面把这些锅碗瓢勺给重新排列好,余下的事都交给我来做,可好?”
“嗯!”谭湘莲竟然乖巧地应答着,朝他暖洋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