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个屁,可知这张拔步床,是麻布街的窦三疤,从谭木匠那里当作古董买回家,谁知经过专家一鉴定,说这张床是张高仿床,当时两人一个要退床,一个没了退床的钱,正巧被我碰上买下,那你说,这种神乎其神的传言你也信?”
“咋不信,可知在我来之前,王翠花与唐槐花这两人,是并排躺在你家这张床上,说睡过你家这张床,简直是妙不可言。”
“哈!”陈葫芦听了,肿着脖子一声叫。
做梦也没想到,当自己不在家时,王翠花与唐槐花这两个臭女人,竟然搞出鸠占鹊巢的鬼把戏。
于是他,惊淋淋地打个寒颤。
要知道这张床,还真不是一张普通的床。
就在昨天晚上,在漆黑的茅草房里,因为自己尿急下床。
没想到在不经意间,却发现踏脚板的一处裂缝中,发出那种淡绿色的荧光。
而且这个荧光,跟月色一样的明亮。
虽然自己当时很害怕,只是用泥巴把这个裂缝堵起来。
那你说,这种事要是被王翠花与唐槐花知道,那还不炸上天。
于是他,赶紧的说:“叶主任,既然你看见我平安到家,而且那位掉进河里的谭湘莲,也被我从河里救出来,你现在还不回到村部去,给柳副乡长及乡里的头头们汇报一声?”
“干嘛,你小子不是有啥秘密,这么急地赶我走?”叶小桃警惕的问。
“哪有!”陈葫芦这样说着,松散地朝她笑笑。
指着身上湿透的衣服,赶紧的说:“叶主任,没见我这全身湿漉漉的,我想换一件干净的衣服?”
“那有啥,你个屁点大的孩子,要换就在我的面前换,难道我叶小桃还怕你不成?”叶小桃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喊。
“可我在乎呀!”他文绉绉的喊。
“是吗?”叶小桃这样反问着。
疑惑地朝他瞅瞅,见他搞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立马把自己的身子,非常大胆地凑在他面前。
拽拽的说:“呀,没想到呀,柳湾村还有你这么纯的一个人,可知村里那些三十多岁的老光棍,只要看见我就流哈喇子,没想到你个小屁孩,还在我面前装纯情,可知我叶小桃在柳湾村是个响当当的蛇妇,是专治男人的蛇妇?”
陈葫芦听了,便不敢回答她的话。
而是朝后退几步,退到自家的堂屋来。
忐忑的说:“叶主任,既然你不急,那你就在这竹椅上坐一会,我这就去厨房烧壶水,可知我好长时间都没喝上水,可是渴死我啦!”
“你渴吗?”叶小桃一语双关的问。
“我渴呀!”陈葫芦傻乎乎的回。
“那你,还不乐意让我在你家的拔步床上睡一晚,可知王翠花与唐槐花都讲啦,你家这张床的感觉太美好,就我刚才睡那一小会,都还没睡过瘾?”
“你听她两讲,可知她两就是柳湾村的扫帚星?”陈葫芦突然急吼吼的喊。
“那你傻子当得好好滴,为啥睡了这张拔步床,一下子变得如此聪明?”叶小桃竟然挑衅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