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不知道,可问题是我要是没有你的帮助,在柳湾村还不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呀?”柳如烟故作惊叹的一声叫,搞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稀罕的问:“呀,谭湘莲,原来你啥都知道呀?”
“我又不是傻子,要想在柳湾村有所作为,得不到你和你哥的帮助,我谭湘莲可谓寸步难行,可对?”
“对呀!”柳如烟这样叫着,翻眼朝她瞅瞅。
虎着脸的问:“谭湘莲,既然你心跟明镜似的,为啥我哥特意跑来帮你扛行李,你却叫来这个奴才的莫西楼?”
“别呀!”谭湘莲委屈的一声叫。
哭悲悲的喊:“柳副乡长,你别怨我我呀,说这个莫西楼,好像是镇长让他过来帮忙的,还有你哥我也没有嫌弃他,我只是嫌弃陈葫芦身上的鱼腥味,再说我这人身上有洁癖,是吧!”
“哦,原来你,是嫌弃陈葫芦身上有鱼腥味?”柳如烟这样说着,就不去理会谭湘莲。
而是冲着莫西楼招招手,冷冷的问:“莫西楼,既然你愿意瞎逞能,要把谭湘莲送到白马河渡口去,那你两人之间的事我不管,可从这里去渡口,才一华里的路程,你要真是有本事,何不把你这辆大奔从望夫崖上开过去,那样才牛逼,可对?”
莫西楼听了,显得很迷惑,不解的问:“如烟呀,你干嘛这样跌败我,我这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呀,那我现在不想回家了,而且我的岗位在乡里,不像谭湘莲是个驻村干部,她必须回到柳湾村!”
“哦!”莫西楼轻声的哼一声,朝着柳如烟张望一下。
见她的态度很坚决,立马打开宝马车的后备箱,取出一个精致的拉杆箱。
尔后,搞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把这个拉杆箱递给了柳如烟。
巴求的说:“如烟呢,要不这样好啦,等我把谭村长送到柳湾村的村部,回头到你的宿舍来找你?”
“别,今天我感到很累,想回去把房间收拾一下,我想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
她这样说完,竟然没有跟谭湘莲打招呼,而是拖着自己的拉杆箱,简直地朝着乡政府大院走去。
莫西楼见了,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单柳如烟搞的这个架势,自己早已是习以为常。
说自己与她谈了几年恋爱,常常是前一分钟还欢天喜地,后一分钟便拂袖而去。
于是他,朝她纠结地点点头。
用一双失望的眼睛盯她看,许久朝着地下吐口痰。
朝着那团乌云望一眼,把个车子发动起来,快速地朝着渡口驶去。
这样,等他来到白马河渡口把车子给停稳,便看见柳福水与陈葫芦两人,正好走到自己车屁股的后面。
于是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了柳福水。
点头哈腰的说:“福水哥,请你抽根烟,顺便帮谭村长拿几件行李,说我一个人那能一下子拿这么多的行李?”
柳福水听了,朝着莫西楼撇一眼。
也搞不清这个谭湘莲,来柳湾村当这个第一村长,干嘛要这个莫西楼来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