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梦睁大了双眼,紧紧地盯住叶轻松,过了好一会儿,才在心里自哀自怨的叹息了一声。
如果不是为了弟弟,以自己的才华和样貌,怎么会嫁给这个没什么出息的男人。
夏梦梦上前轻轻推了一下叶轻松,有些愠怒的低声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添乱了!”
夏梦梦虽然不相信他,但方氏却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上前问道,“轻松,你有办法?”
……
公堂上的下首,跪着的除了夏继祖之外,还有另外三个年轻人!
这三个人再加上死去的严松,就是昨晚和夏继祖喝酒的所有的人。
李捕头领着叶轻松来到堂前。
“大人,人已经带到了!”
叶轻松躬身施礼,“学生叶轻松见过大人!”
看着面前这个长得还算清秀,但一脸淡然的年轻人,韩县令点了点头,随即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问道,“敢在衙门前大声喧哗,你可知罪?”
听了韩县令的话,叶轻松知道他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忙抱拳说道。
“大人,学生确实有罪,但罪不在我,而是在大人身上!”
咆哮公堂,确实有罪!
但韩县令为了以示公正,开场问罪,也只是一个过场,叶轻松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却没想到,竟然把罪名拐到自己身上了!
韩县令有些恼火,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你在公堂外咆哮,难道是本县令让你这么做的吗?”
叶轻松闻言,笑了笑,随即,抱拳说道。
“大人,实不相瞒,学生刚来到衙门,便感觉一股浩然之气扑面而来,越靠近公堂门口,这股浩然之气就越发浓郁,也越发让小人羞愧的不能自己,才脱口而出,惊动了大人。”
韩县令听了这番话,顿时一股舒适的感觉涌上心头,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温和下来,笑着问道。
“叶轻松,你有什么羞愧的呀!”
叶轻松叹了一口气,“学生这次来,原本是想替学生的小舅子辩解,找一些什么理由替他开罪。
可是在大人的浩然正气之下,学生真是羞愧难当,真是惭愧!”
韩县令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才试探着问道,“你不是来替夏继祖说情的?”
叶轻松点了点头,“在大人面前,学生怎么会做如此龌龊之事。”
韩县令眨了眨眼,“那你来做什么?”
叶轻松伸手指着夏继祖,怒道,“学生就是想问问我这个不成器的小舅子,为什么要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韩县令看了看叶轻松,又看了看夏继祖,点了点头,“本官答应你,去问吧!”
“多谢大人!”
叶轻松朝着韩县令抱了抱拳,便转头朝夏继祖看去。
……
突然,门外再次传来了方氏的嚎哭声,声音凄惨而又不甘,其中还夹杂着她的怒骂声。
“该死的叶轻松,你骗了我,老爷呀,你可要给我做主,这个叶轻松是要害了我的儿子,谋夺你的财产呀……。”
夏书恒更是怒容满面,只不过,他不能像泼妇一样大叫大骂,只能在那里对着叶轻松怒目而视。
夏继祖可不单是方氏的儿子,也是他夏书恒的独子,夏家万贯家业,都在等着他继承呢!
王博文却在心里暗自作喜!
叶轻松,好样的,你做了我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夏梦梦的一双如秋水般的双眸中,已经满是泪水。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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