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本是逗她,萧玉节不知心下哪儿不舒服,面色悄然一冷微微侧过头不搭理人。杜潋衣睡在她身边轻拍她面颊,唤了几声玉儿,萧玉节始终不予理睬。杜潋衣拿她没法子,心知她这人爱钻牛角尖认个死道理,总也不肯放下前尘往事。
惨淡烛火之下,瞧见枕上人容貌憔悴,苍白的面色略带一些忧郁,杜潋衣怕急她怄气,这才凑近她耳畔低声道:“傻瓜,若真有一天你和她打起来,我必然是护着你,不让她伤了你。”心中却道,我拦着她把你带走,自是她伤不了你,你也伤不着她,哪儿来什么你死我活。
萧玉节默默抬起眼眸看她一眼,杜潋衣露出温柔的笑容,拉过她冰凉的手,在手背上一吻道:“别生气,你这样个生气法还没和人打起来,先被自己给气死了。”顿了顿道:“我带你来只是为了求药,别的一概不会插手,等找到药我们就回去。”
萧玉节哼了她一声,神色之间几分凄楚,又不愿和她说清,好一会儿叹口气道:“罢了,不和你说这些。”心下一片冰凉道,你我虽两情相悦,但你心中总还是有她和九华,不会真的站在我这边,来回不过是些权宜之计,都是哄我的话……
杜潋衣见她服软,淡淡笑笑怜爱地吻在她额角,眼神一暖右手捏住她衣襟要为她宽衣解带,萧玉节自日前和她温存后极少与她有时间独处,不禁俏脸一红骂了她道:“无耻。”
杜潋衣好气好笑,低头用鼻尖蹭她的鼻尖,极为怜她道:“我帮你脱了外衣,让你好好休息而已,这有什么无耻?”顿了顿笑她道:“定是玉儿你想歪了。”
萧玉节气不过,伸出冰凉的手指狠狠掐了她腰一把,疼的杜潋衣叫出声来。萧玉节理直气壮冷道:“你一身内力,这能把你掐成什么样啊,不准装。”
杜潋衣愁眉苦脸自己揉起腰道:“真挺疼的,肯定都青紫了。”内力归内力,你那下狠心掐,能不疼吗?
萧玉节闻言,眼睛贼溜溜瞪的大道:“那你先脱啊,让我看看到底青紫没?”
属于刨着刨着就往坑里滚,你就算滚不进坑,她还在旁边揣你一脚踢你下去。杜潋衣吧唧嘴巴,这没法答应,一家子总有个做主的不是吗?再懒得搭理萧玉节,趁其不备点了她的穴位,然后专心致志开始扒拉这狐狸精的衣服。
萧玉节动也动不了,眼睛直溜溜望着杜潋衣这个笨蛋趴在她身上认认真真开始脱她衣服,本来是想骂死她,但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噗嗤给逗笑了,见过笨的还没见过这么笨的,脱媳妇衣裳都得使上功夫,半分不知道说点好听的。萧玉节边笑边道:“求求你,把我穴道解开吧,费这么大劲儿至于吗?”
杜潋衣也觉得用强不太好,但一时半会儿也只有这个法子,待脱的萧玉节只剩内里一件薄薄的单衣,再解下去里头肉是肉,骨头是骨头,真的就什么都不剩了,萧玉节都害臊了小声道:“别乱看了,把我穴道解开……”
杜潋衣人老实,听了她的话,未料穴道一解开,那女魔头双手搂着杜潋衣脖子张口就狠心咬在她耳朵,气呼呼道:“若我不是没了功夫,我头一个就要把你这小贼一掌打死。”
耳朵挨了一下,这地方一没经脉而没气海,内力要用都没地方,杜潋衣扯着半张脸都疼,嘴角只啊啊抽气。萧玉节搂着她,这才满意般松了牙齿,明眸善睐眼波流转盯上杜潋衣的脸,口中呵气道:“你便说声想我了,有那么难吗?”
萧玉节柔嫩的脸庞近在咫尺,檀口轻启,唇瓣间便吐出醉人温息,杜潋衣脸庞耳朵皆死火烧,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热的,眼神求饶似的瞧着女魔头,偏生一到这时候就嘴笨,墨迹半天承认道:“有一点……想……”
“才一点?”萧玉节手指头上的指甲戳在她脖颈的嫩肉上,一扎下去就是一血印子,只是没敢那么狠心,杜潋衣被她刺的又疼又痒趴在她身上道:“是挺想的……”
“嗯?”萧玉节嘴角一点笑,一身衣衫散乱,雪白的脖颈下锁骨露在外面,胳膊搂着那假正经的脖子,心里又甜又羞,用妖女俩字给自己撑脸,凑在出家人耳朵边道:“你想我干嘛?我天天就在你身边,你干嘛还想我。”
杜潋衣被她酥颤醉人的嗓音一撩拨,再想正经说话也经不住了,嗅着近在咫尺怀里人发出的香气,看着身下明艳动人的女魔头道:“你虽在我身边,但……没有,没有像这样在我怀里。”顿了顿望着眼底一抹海棠,心知萧玉节有伤原是不该如此,可自初尝过她滋味,便不能忘记,于心有愧道:“玉儿,是我不好,总在你有伤的时候……”
萧玉节心中叹一声,以后应该严格禁止此道姑在床上啰啰嗦嗦,她这人平时不解风情也就罢了,都把人脱的快光了,又开始假仁假义……她闻言一笑,病弱的样子叫人怜惜,偏生周身颜骨稍作媚态又引人作恶,小声道:“你到底要不要我?不要我就睡了。”
杜潋衣最近做正人君子已经没啥资本了,瞪大眼睛望着萧玉节细长的脖颈和肩膀□在外细腻柔滑的肌肤,脑子里嗡嗡,天地良心,她刚刚脱萧玉节衣服真的是要让她睡觉的意思……但是脱着脱着就像刨白菜似的,手上没刹住就快把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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