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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苇鱼点头,“她知道了,夫君,我推测是我小叔自己同我表姑说的!
表姑还跟我们道歉,但她那时落水生死未知,哪里会料到我小叔会因为她做出来这种事,她也很无辜!”
司马啱寒把凌苇鱼抱到桌旁椅子一同坐下,“夫人,表姑对你小叔态度如何?”
凌苇鱼戳了戳司马啱寒的手臂,“夫君,我瞧见我表姑差点一鞭子抽打到我那小叔身上。
可能是顾忌他是我爹的弟弟,所以没有下手!夫君,以后我出门暗中跟着的人是不是不用那么多了?”
“夫人,我们再观察一段时日,免得夫人小叔再次迁怒夫人你们!”
司马啱寒话是这样说,心中却暗自计量,夫人没有他在的时候出门,从今以后暗中随行的人永远不可能减少。
万一哪天夫人在外面兴起,玩得忘记了承诺,他也能及时把人逮回来。
凌苇鱼并不知司马啱寒心中的弯弯绕绕,思虑片刻,她没提出反对的意见。
“夫君,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毕竟疯癫人的脑回路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解释再多他都听不进去,选择性眼瞎,只会以他认为的那样一根筋,迁怒别人,甚至伤害别人。
白府。
经过一天的混乱,到晚上时候终于平息。
白峰蛰当时没有被凌源魁的人带走。
吴氏在他们一群人走后,吩咐下人把白峰蛰扶回了房。
白峰蛰为何今日不说话,原因自然是昨夜受到非人般对待。
吴氏为他请大夫看过,外伤严重,最起码要养上一两个月。
得知白峰蛰性命无碍,吴氏、白丝蕊松了一口气。
此时两人疲惫地坐在厅中,白丝蕊不甘心道:“娘,我们要不要报官?他们……把我爹打成那个样子!
我爹怎么说也是地方官员,他们直接给我爹动了私刑……”
吴氏忙摆手:“丝蕊,别冲动,他们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肯定是有什么依仗。
而且今日跟在后面的那群人明显都是练家子,像是江湖武林中人。
你爹背弃与我当年的诺言,我就该明白他不是什么好人。
但我没想到他居然还做出这种事,我瞧姜氏很恨你爹,这事儿不一定能善了。
就怕他们胆大包天灭我们白府满门……”
“娘,那我们该怎么办?”想起那群凶神恶煞的人,白丝蕊心中很是惧怕。
“丝蕊,你可有心悦的人,如今府上这种状况,你早点嫁人吧!
我担心跟在姜氏身边的那名男子不会饶了你爹的性命。
如果你因此要守孝三年,那时候你再与人相看就难了。”
吴氏叹气,“可惜,我以为那丫头替嫁过去是沈府二公子,想不到换成了沈府大公子。
若是早知如此,还不如丝蕊你嫁过去,沈茂汌怎么说也是禁卫军统领。
虽说年纪大了一些,忽略这一点也是良配,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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