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闯进去。
“沧椰,我没事。”司马啱寒说着,扯过锦被盖在凌苇鱼身上。
“三皇子,要不属下在门口守着?”沧椰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用,沧椰,你自去休息。”
“是。”
沧椰认真辨识三皇子的声音,没有任何异常,才放心离开。
等渐渐听不到脚步声,凌苇鱼急切倾开被子,扯开司马啱寒的衣服,
“夫君,你什么时候受伤了?严不严重?”
男人宽厚的胸膛映入眼底,不见一丝伤口,凌苇鱼疑惑,摸了摸。
“夫君,是哪里?哪个位置痛?”
司马啱寒也觉得奇异,方才他心口竟然一丝疼痛也无。
看着女子的担忧,司马啱寒打算说话保留一半。
“夫人,我是偶尔打雷下雨天心口有刺痛感,并不严重。”
“奇怪,夫君你以前没有这样的情况,我们去看飞瀑那段时间经常打雷下雨,也没有看到夫君你心口痛!”
凌苇鱼蹙了蹙眉,难道是镜灵搞的鬼。
镜灵大呼冤枉,不是它的锅,它不背!哼哼哼......
又一次打更声响起,凌苇鱼透过窗外看了看天色。
她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来不及了,自家男人身体不舒服,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凌苇鱼这样想着凑到司马啱寒脸颊亲了一下,“夫君,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我先走了!”
说完,凌苇鱼快速下床,来到窗户边翻身跃上了房顶,运起轻功朝皇宫方向赶去。
镜灵空间中。
毛绒绒的一团小兽看着下在啱寒仙尊记忆的封印裂开了一条缝,它用爪子挠了挠地上。
它就打个盹,谁大半夜下雨天不睡觉,怎么就出了意外。
又花费了大半天,裂缝还是无法严丝合缝地合上,小兽气喘吁吁趴在地上。
算了,这活它不干了!
唉,刚才它已经打雷意思意思警告过了。
许愿人不争气也没办法!
小兽伸出爪爪揉了揉眼睛,它还要再睡一会。
沧椰回到房间床边坐下,考虑了一番,他还是有些忧心!
他决定去三皇子房门口守着,正巧瞧见凌苇鱼远去的背影。
沧椰一惊,迅速冲进司马啱寒房中。
“三皇子,你……还好吧!”
看到司马啱寒好好坐在床上,沧椰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马上反应过来,“三皇子,属下刚刚看到有人从此处房顶掠过,要不要属下去追?”
司马啱寒:“沧椰,你一路跟着她,护送她回去,要是有尾巴,帮她甩掉,不要让人发现她的踪迹。
顺便跟宫里传递消息,就说昨夜下雨我无大碍,让他们不用忧心。”
“是,三皇子。”
沧椰领命匆匆出了房门,深怕晚了追不上。
司马啱寒静坐片刻,理了理脑中的记忆。
现在他非常肯定自己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他的感觉骗不了自己,吻住“夫人”的那一刻,有一种来自灵魂的熟悉。
兴奋,失而复得地颤栗感,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人藏起来,再慢慢“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