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皇子府。
司马啱寒这次下雨打雷,心口没有以往那般疼得厉害,也没有昏迷。
在慕寒院中,庞太医认认真真地给司马啱寒诊了好几次脉,而后开口:
“怪哉,怪哉!三皇子,你这次脉象恢复平缓快了许多。
三皇子最近有用过了什么特别的药物吗?或者吃过什么奇特的食材。”
回想这一段时间的饮食,司马啱寒缓缓道:“我的饮食还是厨房照常准备,未见独特的食材。”
庞太医捋了捋胡须,“实在离奇!老夫竟一时没看出是什么原因。”
旁边沧椰忍不住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庞太医,你说是不是三皇子要慢慢好了!
三皇子之前是没缘故的心口痛,这病来的奇怪,去得奇怪也说得过去。”
庞太医想了想,心里有些赞同,沧椰这小子有时候说话不好听,爱胡说八道,胡乱猜测,但这话还是有些歪理。
不过作为大夫,可不能随意定结论。
庞太医保守说道:“三皇子此次病发有所缓解是好事,老夫现下不敢妄下断言。
接下来,老夫还要多观察几次。
老夫现在先回去取药,一会,三皇子服用一碗安神药,再好好休息。”
司马啱寒颔首表示明白,随即视线落到沧椰身上:“沧椰,下雨天黑路滑,你去送送庞太医。”
“是,三皇子。”
等沧椰再次回来,手里多了一碗安神药。
司马啱寒接过,一饮而尽。
“沧椰,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守着。”
“好的,三皇子,属下下去了。”
沧椰拿了空药碗出了房门。
房间内,司马啱寒静静看了一会窗外的雨,方才睡下。
夜半三更。
凌苇鱼躲过重重防卫,摸到了司马啱寒的房间内。
凌苇鱼靠在墙边小心呼出一口浊气,庆幸雨下到晚上十一点多左右渐渐停了,她才没有淋湿。
听了小半刻动静,只听到男人平缓的呼吸声。
凌苇鱼微微意外,以前她男人是有多警惕的一个人。
现如今一朝失忆,难道放松了许多?!
不过,这也方便了她。
凌苇鱼一步一步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
借着微弱的烛火,司马啱寒安静的睡颜,映入眼帘,凌苇鱼粲然一笑。
此刻,她不得不承认,她其实是有些想她家男人的。
司马啱寒的脸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以前不觉得,现在一看见他,思念之情便涌上心头。
凌苇鱼坐在床沿边,手虚虚在司马啱寒脸上上空,描摹了一遍,无声说道:
“夫君,我想你了……
我清楚你目前没有了记忆,已经不记得我了……
不过没关系,今晚我过来只是想偷偷瞧你一眼……”
坐了一会,听到有打更声响起。
凌苇鱼恋恋不舍了又看司马啱寒一眼,无声低语:“夫君,我要走了,下次我再抽空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