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水野熏说的那样,别担心了。”朱里耸耸肩。
森林里,炎真低着头,不知目的的晃荡着,都怪他,都是他太没用了,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情,铃木爱迪尔海德一直是他们七人中实际首领一般的存在,比起他这个没用的首领来得重要了不知多少倍。
“谁!”一声沙哑的低吼吓得炎真步子一乱,然后狠狠摔倒在地,他捂着撞痛的脑袋,伸手支起身子,结果摸到软软的湿湿的东西,低头去看,他正趴在一具已经没了脑袋的尸体上,被猛地的吓住,炎真慌忙的想站起来,结果脚踢到尸体,然后又摔倒,然后又撑起身体,用力往后仰,于是直接从坡上滚了下去。
顺着坡一路往下滚,落到小河中被呛到的炎真,伸手乱抓着,大声喊救命。
“你在干什么。”之前听到的那个声音,现在似乎有点无语“那河水还没你大腿高。”
“厄......”继续挣扎着的炎真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那话的意思,然后试探性的站了起来“诶,真的诶,厄......哇!”河中的小石头绊了他一下,他再次摔倒,呛了好几口水,又在水里慌乱了一阵,然后费了好一会功夫,才从还不到他大腿高的河中爬上岸。
他揉着被水进入而干涩难受的眼睛,捂着呛了不知几口水的喉咙,一边猛咳,一边往坡上爬,等爬上坡又,一件尸体,又被吓得差点滚下去。
那个之前出声的人,似乎总算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了他一把。
于是,他顺着那个力道撞进那人怀中,然后听到那人痛得闷哼了一声。
他吓得浑身僵硬,机器人般抬起头,然后愣住了。
那是一个容貌俊美儒雅的东方男人,棕色的长发因为沾血有些粘在一起,琥珀色的眸子漂亮精致到让顶级宝石失色,嘴角的笑容柔和无奈,身上白色的西服被血染红,明明是在这样一片血腥的地方,他却显得温暖如破冬的第一缕阳光。
“你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看着傻傻的呆在自己怀中的炎真,棕发男人大概是真的痛得有点难以忍受了,温暖的声线带着点点无奈。
“厄......”总算反应过来的炎真,一边慌乱的道歉,一边就要往后退,然后险些又摔倒,棕发男人非常及时的拉了他一把,让他找到了平衡。
“那个......那个......”看着满地的尸体,以及那个笑容温暖,怎么也无法和杀手两字联系起来的男人,炎真本就不算灵活的大脑,有些卡壳“这些是.....”
“我杀的。”棕发男人笑容仍旧温暖,云淡风轻的说“他们太烦人了。”
看着棕发男人身上还未止住血的伤口,炎真抿了抿嘴“你,你的伤.....”
棕发男人玩味的看着他“你不怕吗?”
“别.....别提醒我,我最怕死人了!”炎真瑟瑟发抖满脸惊恐。
棕发男人似乎有点被宓健芭拢慊共慌埽固匾獯雍又信郎侠矗俊
“可......可是......”炎真结结巴巴的说“可是,你受伤了。”然后他笨手笨脚的掏出绷带和药物给棕发男人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