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哪曾见过他们这样的胆识和勇气啊,竟然敢公然挑衅上官芸芸,这古村可还从来没人这样对上官芸芸说话,更没有人用这样的态度“回击”她,要知道,上官芸芸一直以来,都是“为民服务做好事”的,是受人尊崇的。
“你们出去!”赵老牛用粗糙的右手捏了捏喉咙,放声大喝道。
“够了,真是不知好歹,”瑾儿气愤得脸都涨红了,她可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家人,既可怜又可恨,上官芸芸和秀岫都是好意来帮助他家的,没想到到他这,非但不领情,还恶语相向。
或许吧,瑾儿经历得太少,她并不明白什么叫人心隔肚皮,明面上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比比皆是,当你对他好,并且这种起到了好的作用的时候,他是乐呵呵的,明面上感激不已,内心里却潜移默化的形成一种自我观念,你一次次地对他好,他会麻木,他会将这种视为自然,视为理所当然的,好像这就是你该做的,当你对他稍稍不好,或者说你对他的好没有产生预期的效果,他就不满意了,内心会迁怒,甚至会带着敌意。
这就是所谓的好人难做,一生行善,但是只要“行差踏错”一小步,也就是所谓地没有帮到他家的忙,或者说是帮了忙,没有达到他的心意,就马上被这种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谴责,迁怒……
而坏人一生作恶,只要“觉醒”悔悟过来,哪怕只做了一件好事,众人都纷纷夸赞,反而忘却了他以前做的恶,这就是所谓的“人性”,是欺软怕硬的,是无限索取恬不知耻的,是不懂得感恩还倒打一耙的,是个悲催的
存在的……
“你们不走也罢,想留在我家做什么?”赵老牛眼神中充斥着敌意,眼睛撑大,瞪着他们。
“处理赵小牛的尸体!”秀岫神情冷漠下来,宛如一朵绽放的怒莲。
“你们也打算烧?”赵老牛咆哮道,唾沫星子从油腻的嘴巴中飞溅出来。
“你这又是要去哪?”院落内传来精壮男子的一声疑问。
“要你这条狗奴才管!”也不知道赵大婶是什么时候挣脱开了绳子,从地上直接弹跳而起,在院落内狂奔起来,仿佛一头疯牛。
“拦下她,别再让她进去添乱了!”沉默了许久的老王大喊道,想起身去追赶,却追不上她的脚步。
精壮男子见状,直接张开了双手,站着马步,做出一个防御的姿态,好像一堵厚实无比的坚墙立在前方,迎接着她的冲击。
赵大婶嘴角扬起不屑的笑容,加快了奔跑的脚步,速度如疾风般呼啸而去。
“真是中了邪了!”
“是啊,她太反常了,赵家人都反常……”
“可笑,她以为能有多大力量,可以……”
“嘣”的一声,精壮男子觉得像是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车辆撞了,胸口和上半身的皮肉隐隐作痛,原本稳健的脚步颤颤巍巍的,再支撑不起摇摇欲坠的身体了。
“这,这不可能吧……”众人吃惊不已,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赵大婶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巨大力量,竟然能将精壮男子身体撞歪。
下一个瞬间,精壮男子竟然直接被撞飞了,在空中飞行了足足有五六米远,这才重重地摔落下来。
赵大婶气势汹汹地跑到了内堂,恶狠狠地瞪着上官芸芸和瑾儿,仿佛将她们二人当成了迫害赵家两个儿子的元凶首恶。
“真是无可救药,”上官芸芸失落地说道,眼神却始终没有挪向他们。
“你不知道什么叫落叶归根,入土为安吗?”赵大婶边说着边朝着秀岫的方向迈着步子,肥厚的双手握紧,化作了拳头。
“可笑的妇人!”秀岫冷冷地说道,将她的身体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亏你还是个修道之人,一点慈悲之心都没有!”
“你这身本领是跟狗学的吗?”
“住口,不许侮辱我师父!”秀岫愤怒地立着眉毛,要不是看她是中邪了,恨不得上去好好教训一番,让她知道什么叫“颜色”!
“呵呵,让你尝尝烧我儿子尸体的代价,”赵大婶咆哮完,突然抬起右手,一记重拳朝秀岫的脸上打了过去。
“不知所谓!”秀岫右臂往前伸直,轻轻一用力,就将她的拳头捏紧了,握在手掌里。
“你,放开我……”赵大婶感觉到了些许疼痛,不停地叫唤。
“哼,师父她老人家是不容许侮辱的!”秀岫高声道,右手快速地旋转了九十度。
“咔嚓”一声清脆,赵大婶的右手腕好像断裂了,直疼得她眼泪花子都出来了。
“放,放,真断了!”赵大婶似乎在央求道,双腿软了下来,身子直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