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古村的脸了!”
“起开,躲一旁去!”
“谢谢上官大仙!”老王这个“人精”哪里会听不出来她话中之意,她分明是不想再见到他了,抓住这个“逃生”的机会,他一溜烟地冲进人群中,找了一个她视线之外的角落里躲藏起来。
“为了这么个蠢蛋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上官芸芸愤怒之情丝毫未减。
“师父,您可别气坏了身子!”秀岫乖巧地安慰道。
“秀岫,去辨别那具浮尸!”上官芸芸语气柔和下来,愤怒之情也慢慢消散。
“是,师父!”秀岫接过吩咐后,开始盘旋在浮尸四周,认真观摩。
这具浮尸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尸,只是在他身体周围遍布了许多杂草和芦苇,还裹着一层让人看不分明的白色布条,白布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
秀岫朝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将目光停留在了一个精壮男子的身上,随即对他吩咐道:“你过去翻那具浮尸,将他面目露出来!”
精壮男子得到命令后,内心虽然后怕不已,可是秀岫的话语不容反驳、抗争,他只能无奈地被迫接受,他理了理身上杂乱的衣服,大踏步地朝浮尸走去。
“啪”的一声翠响,精壮男子将浮尸翻了过来。
只见浮尸的脑袋和脸庞也被白布包裹着,让人无法分辨他的样貌。
“这是白洛常干的吗?”秀岫其实早已经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确定是白洛常了,所以才有此一问,不管是不是它,这个“黑锅”,它是背定
了,从种种线索和推测下来,一切最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了它。
“隔开他身上的白布!”秀岫对着精壮男子吩咐一声,他立马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冲上前,弯下了身子。
“呲呲呲”,匕首切割白布的声音不断响起,极为刺耳。
当精壮男子将浮尸身上的白布撕扯下来的时候,赵大婶安耐不住内心的崩溃,悲伤地大叫道:“不,不是……”
他并没有理睬赵大婶的悲叫声,而是将手伸到了浮尸那层缠着白布的脸上,“撕拉”一声,白布被扯了下来,那张在古村在熟悉不过的脸庞,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大牛,我命苦的大牛啊……”赵大婶撕心裂肺地嚎叫一通,再也无法抑制住悲痛之情,她无力地跪倒在浮尸面前,掩面大哭……
没错,眼前的浮尸正是最开始失踪的赵大牛,才这么短的时间,活生生的他就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当精壮男子将所有白布撕裂开来,扔到一旁后,赵大牛的尸体完全暴露出来,只见他身穿艳红色的长袍,胸膛前戴着大红花,一顶圆帽像是嵌入了他的头皮,紧紧地贴着,任凭风吹波浪打,未动摇丝毫,圆帽盯上那株小红花引人注目。
“赵大牛没穿过这一身衣服啊,这是怎么回事?”精壮男子惊诧万分,他从来没见赵大牛打扮得如此“光鲜亮丽”过,看到这样令人费解的场景,他立马站起了身子,再联想道最近古村一天之内,接连失踪三个人,他不由自主地朝人群中退去。
“是啊,确实没见过……”
“岂止是没想过,闻所未闻啊……”
“真是稀奇了个怪……”
“尸体已经腐烂了,臃肿起来了,”
“新郎装?”上官芸芸默契地齐声说道,然后对视了一眼。
“村子里没听说哪家青年结婚啊!”赵大婶诧异道,按照上官芸芸和秀岫的说法,这句浮尸的装扮是新郎的装扮,可是,这巴掌大的村子里确实没有一户人家青年结婚。
秀岫开始踌躇起来,莫名出现的浮尸虽然不是覃玲轩,可现场赵大牛身穿新郎装,确实太过于诡异了,她只能暗自猜想,这个白洛常究竟有用什么用意,为什么要给赵大牛穿上新郎装。
“看来白洛常是一位鬼新娘啊!”上官芸芸坐着观察了一阵子,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什么?鬼新娘?”瑾儿高声疑惑道。
上官芸芸一语点醒梦中人,秀岫恍然大悟,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随即跟瑾儿解释,然后再跟在场的村民们讲解起来,却没有透露更多:从目前看来,白洛常应该是个鬼新娘了,不然它也不会为赵大牛穿上这么件新郎装了,要是吸食他的阳魄和惊魂,压根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功夫,而所谓的鬼新娘指的是鬼“结婚”,像是生人那样正常的“结婚”……
“他的尸体已经泡烂了,身体内堆积了不少邪气和怨气,得好好处理……”
“师父,您就放心吧!”秀岫拍着酥胸,自信满满地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