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军舰,4艘货轮,2艘客轮。弄出一半的客货轮,带上大批的木船,到是可以试一下远征。可是现在还有肘腋之患,高句丽三国,迟早要动手的,而如果自己在埃及动手陷入持久战,那是很麻烦的事情。
吴怀斌苦笑道:“什么时候出兵啊?这还真不好说啊,你们知道美洲还需要大批兵马,这埃及还是要延后的,但具体情况还是看圣上的心思。不过你们可以做近点区域啊!,训练人员,船员,造船,等等,事情多着呢!”
夜深了,黄河水夹着薄冰轻轻的拍打游轮,客舱的讨论已经从军事,开始讨论贩卖的货物,可是贸易怎么可能一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众人约定日期,在王府再讨论。吴怀斌看着客人们离去,真不知道,这大唐未来走向何处?
渭河已经封冻,游轮已经进不去了,吴怀斌很好奇的问游轮船长:“这黄河黄河不结冰么?”
那船长说道:“往年12月就结冰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年,他就是不结。”
吴怀斌知道这是厄尔尼诺现象,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这预示明年会有更多的水旱灾,这需要向李二提醒,让他做好准备。
吴怀斌没有办法只得坐火车回长安,他那个悔啊,为什么不早点问?如果昨天晚上就坐火车回长安该多好?他忘记了,自己是被堵在船上的。吴怀斌的到来,火车站一片繁忙,很快就安排了一趟专列,载着吴怀斌和他的卫队回长安。
火车慢慢的驶离洛阳,外面下
着小雪,稀稀落落的,随风飘舞。阡陌田垄,像盖上一层白色的被子。远处的村庄,被炊烟如同薄纱轻裹,村外的矗立着几栋红砖砌的小楼,格外显眼。看来农民的日子好过点了,这让吴怀斌很欣慰。
吴怀斌的回长安大多数人都知道,但就是不知道吴怀斌什么时候回来。现在不比以前,以前不是走路,就是马车,或者是骑马,时间可以算出来,等着就是了。现在呢?早上还在洛阳,晚上已经到长安了,而且吴怀斌这种级别的人,都是专列,跟本没有办法通报。
洛阳到长安六百五十里地,放以前骑马也要3天,走路走个十几天很正常,现在只要5个时辰就到了。吴怀斌下车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直奔太极宫,向李二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一遍,直到半夜才拖疲惫是身躯回家。吴怀斌没有让人惊动家里人,在书房写了点东西便睡觉。
鼻子好痒,吴怀斌摸摸鼻子,一转身继续睡觉,突然身上重了好多,不是一个,还有好几个,有奶声奶气的,有淘气捏鼻摸脸的,还有拉胡子的。还有奶声奶气的爹爹爹爹,吴怀斌本来还有起床气的,一摸都是自己的儿女,那点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抱起着个亲亲,挠挠那个,摸摸那个。
玩了一会儿,李妍儿责怪道:“回来也不和姐妹们打个招呼?一个人躲在书房?嫌我们人老色衰了?”
吴怀斌嘟囔着说到:“都大我的1400年,人还不老?色衰那就未必了。”说着就要拉李妍儿亲,李妍儿笑嘻嘻的往后退。
家总是温馨的,放松下来的吴怀斌,不是去他的菜园子,就是在家做孩子王。橡胶由何诗桥在实验,吴怀斌只知道用硫磺蒸,还是烤能得到硫化橡胶。至于那些名家大族,南下做生意,到吴怀斌的王府聚了一次,也就各自散了,原因很简单,过年了,都要回家过年呢。
年快到了,吴怀斌却病倒了,孙思邈过来诊断了一下,对吴怀斌就是两个爆栗。孙思邈怒骂道:“这样大的人一点也不知道节制,知不知道你的小命差点丢了?你现在是身负百姓福祉,你不爱惜自己,也为那些平民百姓保重点!”
吴怀斌听孙思邈这话的时候,连忙阻止孙思邈说下去,责怪的说到:“孙老头,别乱说话,这话传出去,被有心人听到,我只有跑到美洲去了。”
孙思邈不理吴怀斌,回头就对着九娘一顿教训,训的九娘眼泪汪汪的。吴怀斌拉回孙思邈,问道:“孙老头,别说九娘她们了,是我一年都在外面,回来就过分了点。”
孙思邈叹了口气说到:“你这一年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头,湿热交替,疲累已经把身体熬到油尽灯枯的境地,回来安心调养,反而放纵,不是老夫在侧,哼哼!回头我向圣上替你请半年假,你不这半年,不能再劳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