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时才稍稍记一下。
吴宪诚和吴宪义见他看书这样快很是惊奇。问了几个问题,见吴怀斌对答如流,有些见解是他们闻所未闻的。把书交还给吴宪诚后,聊了几句,突然肚子疼,从背包里拿了几张白纸,就冲进厕所。
看着几根木头架着一块带着窟窿的厕所,想起外婆家的也是这样的,有点亲切,真的很亲切,因为掉进去过,而且是同个地方,掉进去两次,绝对不是香艳的回忆。
想起小时候臭事,吴怀斌又成功的想起了去世了的外婆,掉进去一次,被外婆暴打一次。拿着手上的纸,惊恐的看看附近有什么擦屁股的东西?想起小时候绝擦屁股绝对是个噩梦。
那时候穷,擦屁股是用剥完玉米的棒子,这吴怀斌绝对不能容忍,吴怀斌上完厕所,出来快天黑了。抬头看看天,快要落下的夕阳,吴怀斌找到了第一个想做的事情,造纸,印书。造纸是为擦屁股,而印书是为赚钱,如果吴怀斌
现在的想法被吴宪诚知道的话,会被活活打死。
吃完麦角鸡的时候吴怀斌才把自己的肚子找回来,习惯了三餐,突然少了一顿,绝对不好受。吴怀斌想把劲酒拿出去一瓶买了或者把娃哈哈买了,过的好点,也是为造纸和印刷的资金,所以四个老人在场的时候就提出来了,四个老人激烈反对,反对就反对吧!四爷爷怎么用上脚了。搞了半天才知道,是怕被人惦记上,也是,毫无自卫能力,到时候失去的不是几个玻璃瓶那么简单,而且整个族群的消亡。
想起了印刷厂,就问吴宪诚,:“爷爷,你的书是买的么?”
吴宪诚说:“不是买是,是自己抄的,那论语是我在县里游玩时认识的佛堂人那里抄来的。”
吴怀斌又问到,:“有卖书的么?”吴宪诚摇摇头。
吴宪义说,:“有卖书的,有些读书人抄书换钱,换口粮。”
吴怀斌顺嘴问道:“有卖纸的么?贵么?”
吴宪义说道:“六十文一帖,”
吴怀斌问道:“一帖是多少大?几张?”作为一个现代人怎么可以知道帖是什么概念?
吴宪义说道:“一张,和它大小差不多。”指指饭桌,吴怀斌看了一眼,估算了一下和现在的大全张是一样大的。吴怀斌吸了口冷气,真的好贵。你要知道现在一斗粮食不过6,7文,一斗大约是那个世界的12斤左右。如果说具体点,就是吴怀斌穿越前的米价大约在2.5元,也就是说这张纸值300元。
吴宪义说道:“怀斌问这干嘛?”
吴怀斌说道:“我想写点东西,以免忘记。”吴怀斌真的想把记得的东西写下来,省的忘记,如果现在忘记什么的话,自己以后很可能要走很多玩家。
吴宪诚说道:“我这里还有一张,是你弟弟吴承瀚忘家里的,你先用,我明日本身要进县城,顺便带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