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十分的融洽,平时就政见不合多有争论这个她是有耳闻的。
所以相对那些徐秀增生前器重,而最后背叛自己父亲的人她却是无法释怀。
这次司马白柳要召见自己,徐涟漪已经丝毫没有以前的申冤冲动。她知道像一个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去讨一个说法,这简直一个笑话。
面对陈之盛的转述,徐涟漪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陈大人,我父亲早已入土为安了。我也不再想让旧事重提让死者不得安宁,替我谢过太子殿下的好意。
也谢谢他的不杀之恩,小女子永身将不忘他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愿意出家为道,日夜为他诵经祈福。”
陈之盛无奈叹了口气道:“小姐,往事俱矣!当在眼下,切莫悲痛自伤。”
徐涟漪微微的点了点头,苦笑道:“谢过陈将军,我也只能活在眼下了。”
花容月貌的脸上挂着凄惨的泪光,让人不忍。陈之盛看着不觉落泪道:“小姐芳华正茂余生尚久,何必如此悲观。”
“哈哈,我还有余生嘛?”徐涟漪惨淡的笑道。
“这~小姐放心,只要有我陈之盛在一日定保小姐无虞,请小姐放心。”陈之盛答道。
“呵呵,陈大人何必如此,为我这个罪臣之女丢了自己的前途那该多么的不值啊!”徐涟漪微微一笑道。
陈之盛见徐涟漪如此说,更加坚定自己想法说道:“陈之盛岂会虚言”。
说完陈之盛转身离去,向太子司马白柳回报。
当司马白柳听到徐秀增的女儿不愿意见自己的时候,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骂道:“她一罪臣之女,有何骄傲之姿?她说见
就非得见,她说不见就一定不见。
陈之盛你去告诉她我非要给她平反,她今天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司马白柳突然发怒让陈之盛大为吃惊,这与他往常相识那个随和宽容大度的太子殿下判若两人。
陈之盛一向对事情非常敏感,但是对于太子司马白柳今日的异常之举十分的不解。
陈之盛就是万般不解与不愿,也得硬着头皮执行司马白柳的命令。
陈之盛回到府邸,将太子司马白柳非见徐涟漪不可的事告诉徐涟漪。
徐涟漪突然笑了笑说道:“陈刺史,民女浑身污秽难见太子殿下。容我沐浴更衣,再行拜见太子殿下。”
徐涟漪怎么知道陈之盛当上刺史的,陈之盛本来不愿让徐涟漪知道怕她多心。
但是这事能瞒的住吗?至从陈之盛当上刺史之后。一天要来好几波给陈之盛送礼,拜帖之人从上午排到晚上。
左口一个刺史大人在吗,右口一个刺史大人在吗?徐涟漪又怎会不知道呢?
陈之盛已经下令禁止别人上门祝贺,但是司马白柳偏偏让人排队上门祝贺。
眼前陈之盛看出徐涟漪的态度冷淡不好多言,再说见太子沐浴更衣也是礼数只好答应。
徐涟漪明着是沐浴更衣,实则暗带利刃想要行刺太子司马白柳。
等一切准备完毕,徐涟漪坐上轿子跟着陈之盛去面见司马白柳。
刚进屋,司马白柳的侍卫就立刻要对徐涟漪搜身。
川少芎、周覆等人赶紧上前求情,这毕竟对一个女子不太尊重。更何况徐涟漪还未出阁,司马白柳点头答应。
司马白柳先前就对陈之盛特意嘱咐,徐姑娘来见他的时候不需要带刑具。
所以徐涟漪只是身着正常而来,就连象征性囚衣罪服都未穿戴。
徐涟漪是大家闺秀自然涵养极高,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还是未失礼数。
见到司马白柳跪下行礼道:“罪女徐涟漪参见太子殿下千岁。”
“嗯,掌起面来!”司马白柳点了点头吩咐道。
徐涟漪强忍着恨意抬起头来,平静的看着司马白柳。
司马白柳也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位生在一方大吏的大家闺秀,只见此女行事温雅得体落落大方。
要知道眼前的自己可是他的杀父仇人,面对杀父仇人还能保持如此平静。
答礼回复丝毫没有情绪波动,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虽然其容貌没有柳如媗那么长的千娇百媚勾魂动魄,但是却有着一种清新脱俗大家之范。容貌也算的是上上之等,俩者不能相照而比只能说各有千秋。
司马白柳暗自惊奇,看完说道:“我听陈刺史说你有冤情要述,往日公务繁忙不得空闲。近日稍有空暇,所以特意将你请来询问一二。”
“劳烦太子殿下挂心,罪女却有冤情要诉请太子殿下为罪女做主。”说罢徐涟漪这才失声痛哭。
司马白柳心道,“哈哈正题终于来了,今天这个女子可不好糊弄。
处理不好颜面扫地不说,更有可能造成第二次宋州城内军心震荡。”
司马白柳面色沉重,低声道:“有何冤屈直面说来,就是天大事情本太子一力为你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