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司马白柳突然站起哈哈大笑道:“说的好,说的好啊!陈都尉,你觉得呢?”
司马白柳用眼睛盯着陈之盛,陈之盛神色平静沉声道:“全凭太子处置。”
杨升更加得意,陈之盛的兄弟无不愤慨。
一旁的陈之盛则又是一言不发,而一旁的杜微先是暗骂杨升目无法纪,后见太子并未责怪之意稍稍心安。
这时士兵立刻闯了上来,将陈之盛一干人等捆了起来。
吴滚破口大骂:“杨升,我是你祖宗。今天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服,老子不服!太子殿下,我吴滚不服,死也不服!”
“吴滚,住口。太子面前不得无礼!”陈之盛双手被绑呵斥吴滚 。
“兄长,你不让我说,我也得说!太子殿下,我有话要说!”吴滚左右挣扎大喊大叫。
“万恶之人尚有辩解之权,何况是朝廷命官让他说。诸位大人意下如何?”司马白柳环视四周笑着问道。
“这~属下认为陈之盛等人巧言令色,皆是奸诈之徒。太子殿下千万不可被其蒙蔽才是,应速杀之!”杜微上前施礼说道。
“哈哈哈,杜将军言之有理!诸位的意思呢?”司马白柳看向在场的众位军官。
“是呀!太子殿下,杜将军说的不无道理!”
“是呀,杜将军说的不无道理!”
这些人各个随声附和,欲置陈之盛于死地。
“哦!吴滚你觉得呢?”司马白柳转脸向吴滚问去。
“太子殿下,我是大晋臣子天子所命。纵有罪过,为何不能自明?”吴滚大声喊道。
“哦,张增祥、孙虎你们觉得呢?”司马
白柳又问。
“太子殿下,朝廷论罪也非一家之言。纵使叛逆也有辩解之机,况且太子殿下在此,岂有他人犬吠之地。”张增祥言道。
“张都领所言不虚,为何吴滚不能自辫?要是枉杀好人,谁还敢为好人?”孙虎拄着拐杖说道,这时孙虎已经来到营中。
“哼,吴滚你说吧!”
“谢太子殿下!徐秀增叛乱围杀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所派的道长所擒。道长将其交与我家兄长看押。而杨升无半点平叛之功居然硬抢徐秀增,兄长无奈将其交给杨升。
谁知其带走徐秀增后让其脱逃,杨升恐太子殿下怪罪。纵兵抢掠宋州百姓,假冒杀敌冒领军功。
我等兄弟见其为恶将之擒住,不料他却在太子殿下面前反咬一口污蔑我等。
请太子殿下明察,为我们兄弟做主!”吴滚说着声泪俱下。
“哦,杨升可有此事?”司马白柳沉下脸来冷声问到。
“太子殿下,这小子信口雌黄纯属污蔑,太子殿下不要相信他的话。”杨升大急为自己辩解。
“哼!杨升,你当我是傻子嘛?徐秀增本是陈之盛等人所擒,你却截下冒领军功!
致使徐秀增再次脱逃,我不得已又二次派人将其擒住。你竟敢纵兵抢掠百姓冒充杀敌真是胆大妄为,简直就是畜牲。
居然还敢诬陷陈都尉,张增祥何在?”司马白破口大骂。
“属下在!”张增祥立刻答道。
“冒领军功,抢掠百姓按军法如何处置?”司马白柳冷声问到。
“按律当斩!”张增祥答道。
“好!你与吴滚前去认人,将杨升与抢掠百姓的一群人等全部拿下。全部拉出砍了,不得放过一个!”司马白柳冷着脸说道。
“太子殿下,杨升是该死,但是一下杀二百多人是不是太过严重了?”孙虎在一旁劝说道。
“哼,别说二百,就是二百万我绝不姑息!”司马白柳冷声道。
于是以杨升为首的二百多人,张增祥带人立刻将人全部捆了起来。
“太子殿下,请息怒!念在往日杨升杀敌立功的份上,绕他这一条命吧!”
杜微一看小舅子要被砍头,立刻上前求情。
“哼,杜微!我没治你个律下不严之罪,就是够客气了,你还敢为他求情?莫不是劫持徐秀增冒领军功纵兵抢掠百姓,是你的主意不成?”司马白柳冷声斥问道。
“属下绝不知情,请太子殿下明察!”杜微吓得面色苍白,赶紧跪下声明。
“哼,最好是!张增祥你还等什么?”司马白柳冷声道。
“尊令!”张增祥心中暗骂这个杨升,都是这个狗贼让我在太子殿下面前丢人。
这次不杀了你都对不起我自己,说着拖着杨升走出帐中。
杨升都吓尿了,哭着喊道:“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姐夫救我,姐夫救我!”
随即一阵阵砍头之声,以杨升为首二百多人立刻人头落地。
军营之中各个军官一片死寂大气不敢出声,生怕惹祸上身。
“哼,徐秀增为政不仁饿死梦水之滨数十万百姓,尔等天朝之兵居然与匪无异!真是大晋朝的耻辱,以后谁还纵兵抢掠百姓杨升就是你们“榜样”!”司马白柳愤慨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