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之臣,况此乃良孝之举。本座怎能晏驾惜身呢?
(我怎么能因为爱惜自己的身体而迟迟不去探望呢?额~这里创造了一个词汇,看得懂就行哈哈!)”徐秀增笑道。
“主公坦坦荡荡对臣下之心日月昭然,臣下自无话可说。只是若今日主公有罪不罚反而奖誉,恐日后军卒必将争先效仿!
届时,恐怕…”良道缘用心险恶的说道。
“恐怕什么?”徐秀增大怒,这句话了捅到了徐秀增的痛处。
自己虽然贵为一州之主,也是天下“诸侯之一”。陈之盛不过是一小小都尉,可是在军中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只要提起陈之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有军卒都喊他一声“少军!”
自十年前王漆皮叛乱,陈之盛前来带众投军一军攻沙王漆皮叛乱。宋州士兵对其无不敬佩,那一年陈之盛才十六岁。
所以谁喊他一声少军,眼观宋州城内最有战斗力的也就是陈之盛当年带来那一部分人。
关键是陈之盛对自己并未交心,这也是徐秀增表面欣赏暗地排挤陈之盛的原因。
对于这是能力强声誉高的人,徐秀增手下少不了仇视憎恨陈之盛之人。
而良道缘就是其中之一,而以他为首的人专门攻击陈之盛的更不在少数。
徐秀增之所以没杀陈之盛,第一徐秀增爱惜陈之盛的才能,第二威望太高杀之军心涣散,第三陈之盛做事滴水不漏并无把柄可攥。
“主公,恐怕到时宋州之内人人皆知陈之盛,不知主公之名啊!”良道缘继续诬陷道。
“大胆,放肆!”徐秀增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良道缘洋洋得
意,心道陈之盛我看你还猖狂。
哪知徐秀增发完火,指着良道缘骂道:“副军师,本座希望你以后不要说这样离间我们君臣之语。今天我就当你醉了我什么都没听见,再有下次本座定不扰你!哼,散会!”
徐秀增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离开大厅。
弄得众将官面面相觑,特别是良道缘闹了个烧鸡大窝脖。
良道缘都不明白徐秀增为啥发这么大的火,更不明白为啥自己会挨骂。
良道缘看了看站在第一位的正军师烟云无奇莫雨霁,“军师,我…”
“你呀!说你点啥好呢?”说着莫雨霁摇了摇走开了。
良道缘跟在后面就追,“军师,你别走啊,等等我!”
众将官皆陆续离去,傍晚时分陈之盛家里来了不少人来看望陈母。
早上徐秀增发火,明眼之人都知道表面是骂副军师良道缘。实则不然,徐秀增在骂陈之盛。
那跟陈之盛走的近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被孤立就是被被贬官。
所以今天能来之人皆是陈之盛之死党,当然还有监视陈之盛之人。
但是所有人陈之盛一律避而不见,理由是母亲身体有恙不便受到惊扰。
这里只有王奉伺候着陈母,这些人哪里愿意特别是冯趋这个徐秀增爪牙。他比别人更着急,恨不能冲进去能找点什么治陈之盛一个大罪。
所有来看陈之盛的人都围成一个堆,喊道:“大哥,你出来啊!你把我们晾在这里算什么意思?”
冯趋也喊:“陈都尉,我们这一片好心来看望你,你可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啊!”
这时王奉出来:“都喊什么喊,阿娘生病需要静养。你们这些是不是闲着没事,明天我就禀告主公说你聚众闹事!”
这些人一听都不说话了,就见王奉又说道:“冯都尉,我家大哥叫你有话跟你说!其余之人回去吧!”
冯趋一脸诧异,不敢置信的说道:“叫我嘛?”
王奉点了点头头,冯趋不明所以走了进去。
谁料进去之后,就见陈母躺着床上有气无力。陈之盛衣不解带面色憔悴的在一旁伺候着母亲,看到冯趋进来立刻把开的窗户关上。
将冯趋领到一旁和其谈心,一谈就谈了三个时辰。
外面的人等的不耐烦了都走了,冯趋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心里有点害怕想要告辞。陈之盛拉着不让走非留其吃饭,冯趋哪能玩过陈之盛只好留下。
第二天傍晚又来人看望陈母了,冯趋更在其内。
和昨日一样只留冯趋,晚上冯趋又没走掉。
第三日所有人都不来,只有冯趋一个来了。这几天冯趋心惊肉跳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毕竟智商太低。
但是冯趋总觉得这几天一定有事发生,陈之盛肯定有密谋。所以尽管感觉不妙,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哪知道今天就他自己来了,冯趋壮着胆子进去。
陈之盛一次比一次热情,冯趋当晚又被留下吃饭。
饭刚吃的一半,就听有人焦急喊道:“冯都尉你怎么还有心情吃饭?还不快走刺史大人叫你呢!”
冯趋当时筷子直接掉地了,就知道不好,心道陈之盛老子又被你给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