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担心为娘。宋州让你这次接我过来,不就怕你反对他吗?
娘也知道你很为难,但是陈氏子孙没有不忠不义之人。更无愚孝之徒,不用担心为娘放心的去做吧!”
陈之盛哭着点了点头。
陈母又道:“去把厅堂的贵客请过来,为娘要跟他说几句话。”
陈母教训儿子话,司马白柳听的一清二楚。心里大感佩服,圣人之母也不过如此吧司马白柳心道。
王奉也是听的眼泪婆娑,陈之盛向司马白柳深鞠一躬请司马白柳进入。
司马白柳进屋要跪下给陈母磕头,陈母赶紧将其扶起道:“不敢不敢!公子,岂不折煞我这个老婆婆了!”
司马白柳还是给陈母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大义之人,人皆佩服非我一人如此!”
陈母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年,长的细眉大眼姿表特异是富贵之相。
于是便问道:“敢问公子尊讳?”
“复姓司马,字白柳!”司马白柳说道。
“司马白柳!”陈之盛头皮发麻。
陈母大为惊讶转向看向儿子,陈之盛一时不知所措。
连忙跪倒施臣下之礼,“臣,陈之盛叩拜太子殿下千岁,迎驾来迟罪该万死!”
刚才司马白柳要跪拜自己母亲让陈之盛感动不已,君臣之别深如沟壑。太子给自己母亲磕头,那是能让臣子以命相报信任与荣誉。
陈之盛焉能不晓,如果他真是太子那陈之盛死又何惜。
这时陈母也要跪下施礼,这是君主之仪不容僭越。
司马白柳赶紧将其搀扶,“阿娘,我
乃晚辈焉敢放肆!”
“这…殿下,刚才言语多有冒犯,还请殿下见谅。”陈之盛再次叩拜言道。
司马白柳又不是傻子,以陈之盛的智商还不能猜不出自己是谁,找他为了什么?但是看陈之盛的情况也不好受,其母被变相软禁。
一旁的王奉吓傻了,他刚才还骂太子殿下。
王奉赶紧下拜叩头,“臣,罪该往死,罪该万死!太子,请您不要怪罪我的大哥。”
王奉可是听说司马白柳在襄邑县,单枪匹马入徐府。计杀王需围杀徐沉,杀了徐府二百多口那可是狠人。
宋州城大大小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说太子殿下会来宋州杀了徐秀增,今日得见真是一身胆气。
“哈哈,王都尉好久不见。”司马白柳笑道。
“殿下你认识我?”王奉惊讶的说道。
“嗯,当时我在悦来客栈住店,你与陈都尉在酒店饮酒。我还记得你骂徐不二的豪言壮语,至今我还是犹在耳畔。”司马白柳笑道。
“嘿嘿,想不到太子殿下在观察着我。”王奉笑着挠着头。
“王奉不得无礼,切莫失了君臣之仪。”陈之盛呵斥道。
“是,大哥。”王奉立刻规规矩矩的站好。
“无碍,此非厅堂之上,再说我司马白柳不惜繁文缛节。我更喜欢江湖豪气,你们叫我公子就行。”司马白柳笑道。
“不敢,不敢!”
陈之盛连忙说着不敢。
“陈都尉现今局势紧迫,不知将军可有计策?”司马白柳问道。
“公子意下如何?”陈之盛问道。
“我本欲调兵强攻宋州,但是考虑兵戈四起受苦的还是百姓。所以我想让陈都尉能兵变诛杀徐秀增!”司马白柳说道。
“这…”陈之盛眉头紧皱。
“我儿,太子仁义何须顾虑?”陈母在一旁说道。
“公子,只是徐秀增经营宋州近十年根深蒂固。拥护他的人不在少数,想火中取栗恐非易事啊!”陈之盛说道。
“大哥怕什么,我早就看这个杂毛不顺眼了!”王奉叫嚣道。
“二弟不得无礼!”陈之盛脸沉了下来。
“哈哈哈,将军何必多虑。别人不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到时我会调兵在城外佯攻,届时宋州城内军心焕然徐秀增离死不远矣。”
司马白柳哈哈大笑道。
“太子妙计,属下自愧不如!”陈之盛恭维的说到。
“如今宋州地界民心如何?对我诛杀徐沉之事了解多少?”司马白柳突然问道。
“太子殿下诛杀徐沉之事宋州城内妇孺皆知,只是后来被徐秀增强压下去。”王奉笑着说道。
“嗯,要把我来宋州城之事告诉城内百姓,让他们知道徐秀增是叛国之徒其罪当诛。”司马白柳冷冷的说道。
“是,殿下。”陈之盛想起徐沉被杀不久消息就传了回来,本以为是太子行事不密。今日看来恰恰相反,惊的陈之盛浑身冷汗。
“天色不早,我要走了!伯母、陈都尉、王将军告辞了!”司马白柳转身就要离去。
吓得陈之盛赶紧将其拦住,劝慰道:“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