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愿,就连跪拜天地也使起来性子。这种表现分明是做给司马白柳看的,这让在场的人都非常尴尬。
特别是余道风,暗自埋怨自己的女婿不知礼数。这可是太子殿下,惹毛了他那还得了。
但是碍着这么多人与自己女儿的面子,所以说对鲁羊再三的忍耐。。但是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满,在整个婚礼当中,在场贺喜的宾客也能感觉到鲁阳冷漠。
这让大家都十分尴尬,然而司马白柳丝毫没有在意该笑就笑该吃就吃。
余道风这才稍微的有点放心,心道等婚礼结束之后。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礼数,像这样沉不住气的男人有何用处。唉,真是后悔,这场婚姻答应的太草率。
然而现在晚了,余道风暗自咬牙跺脚。婚礼结束,吴县令知道自己现在在此多余。
找了一个借口告辞了,县令走了在场宾客一看吃的也差不多。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婚礼进行到现在已至黑夜。
现在屋里只剩下鲁母、余道风、司马白柳、孙虎、鲁羊,胡川胡猿俩兄弟还在厢房养伤。至于新娘余小姐,在婚房等着新郎揭盖天呢!
这时余道风再也压不住火了,对着鲁母拱了拱手道:“亲家母,你年长我几岁,容我喊你一声老姐姐。今天当着俩位大人的面,我有些话不吐不快!”
鲁母又不是傻子,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儿子的所作所为。也让她这个母亲感觉到十分的不悦,但是为了顾全脸面现在还得假装不知道。
鲁母微微一笑道:“亲家公,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
什么话不能说的,有什么话你就讲在当面吧!”
余道风又拱了拱手言道:“那亲家母,我就直言不讳了。 我余道风一生就这一个女儿,我将她嫁了出去我心里是万分的不舍。
为人父母哪个不心疼自己的孩子,既然到了出家的年龄也是应该让他嫁人了。
如今俩位大人前来说媒,我的女儿也不反对。老朽我只好忍痛将女儿嫁了出去,我不求她以后加个显赫的门庭,只要她过的幸福我也心安了。
可是万万没想,居然嫁了这么样的一个人。俩位大人,就是你二位说的媒。我也得直话直说,鲁羊你过来!”
孙虎喝点醉醺醺的,被余道风这一嗓子喊的。吓了一激灵,酒劲醒了一半。
孙虎司马白柳坐在哪里,心里都知道这位老爷子要发火。这真是个暴脾气,丝毫不留情面给别人啊!
鲁羊一看自己的老丈人喊自己,心里一咯噔。到了现在他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份,但是还是觉得自己没做错。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老丈叫他不敢不去,低着头走了过去。
就听余道风接着说道:“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既然是半个儿也是儿,那我就不客气了”
余道风抬手照着鲁羊的脸就是一巴掌,打的鲁羊一愕然顿时嘴角流血。鲁羊知道自己的老丈人心中不高兴,没想到会打自己。
鲁羊这个人虽然执拗,但是非常尊重长辈。余道风打他,鲁羊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鲁母坐在厅堂之人,看着儿子被打心里一阵的心疼。但是他也十分的气愤自己儿子的行为,所以坐在上面没说话!
余道风一看鲁羊不说话,更加来气骂道:“好你个满身匪骨的奴才,你知道眼前的这俩位人是谁嘛?”
“不就是冠勇侯之子嘛?”
“你也知道是少侯爷,那这位你知道是谁吗?”余道风一指旁边坐着的司马白柳。
“他不是柳恩公嘛?”
“哼,柳恩公!他是万金之躯,当朝太子殿下!”
“啊!怎有可能?”鲁羊万分诧异,他知道这个柳恩公不是简单的人物,就连孙虎这个少侯爷。他说让他跪就让他跪,完全一副仆主。当他听到孙虎是冠勇侯之子时,心里万分惊讶。
不敢相信,一开始就是认为这是孙虎欺骗吴县令的手法 。后来看这个县令越说越真,不由得自己不信。鲁羊也不傻,孙虎是少侯爷那这个柳恩公…
鲁羊往这方面猜测过,但是又被他否定这怎么可能?太子殿下能来这个地方,还给他张罗婚事这。哼,这样太可笑了,说出来谁信?
那如果不可能,也无妨解释孙虎对待这位柳公子态度。
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这俩人都伪造了身份。
现在鲁羊脑子一片空白,恍如梦中比自己恢复功名还不真实。
“不可能?你以为随便一个人过来说媒,我就把女儿嫁出去了。现在看来,还是太过草率啊!”
鲁羊一听这话怒不可遏,那可悲的自尊心立刻上来了。
大吼道:“哪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