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母面带来到司马白柳面前问道:“柳公子,孙公子怎么了。是不是犯什么错了,吃饭了让他进来吧!”
“没事,不用管他。老夫人,我们吃饭吧!”
鲁老夫人还想在问,被司马白柳一句话给挡了回去。
“这…”
谁还有心情吃饭,鲁母放下筷子说道:“柳公子,若不嫌弃老太婆喊你一声柳贤侄。我不知道孙公子犯了什么错,但饭还是要吃的。他都跪了一个时辰了,我看你就让他进来吧!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你看行吗?”
“老人家,不是我不答应你!只是俗话说得好,无规矩不成方圆。要是犯错不加处罚,以后还如何御下?”
司马白柳丝毫不松口,鲁夫人面有不快!心道这个柳公子好大的架子,孙公子这个这么好怎么说处罚就处罚!
而且丝毫不给自己讲情的机会,鲁老夫人就对自己的儿子说:“儿啊!你给孙公子端些饭去,别让他饿坏了!”
鲁羊见司马白柳没有反对,端上拿给孙虎。
孙虎还在那跪着,低着头但腰挺得很直。鲁羊端着饭递了过去,“孙公子吃点东西吧。”
孙虎看了看房里不说话的司马白柳,强行笑了笑道:“我不饿,就不吃了!回去忙吧!”
说完孙虎咽了咽吐沫,把头别了过去。鲁羊只好端着饭回来了,鲁母看见这一幕非常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就指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的恩人受罪,你不能替其受过还有脸吃饭嘛?还不跟着孙公子一块跪着!”
鲁羊脸上一红,不敢违命只好跑到孙虎旁边跪下。
司马白柳依旧吃饭不为所动,吃完饭司马白柳还主动帮助鲁老夫人刷碗。
鲁母说道:“像你这样大少爷,我怎敢劳烦您呢?你连自己的朋友都随意处罚,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对别人真诚相待。”
一句话说的司马白柳面红耳赤,司马白柳顿了顿说道:“老夫人,此种的事情你并不清楚。我并未处罚他,只是把他赶走了!他跪与不跪都是他自己的事与我何干?望老夫人不必多言!若老夫人觉得在下叨扰太久在下立刻告辞不在多留。”
司马白柳的一番话,把鲁母后面想说的话全都顶死了。鲁母也没想到司马白柳说话如此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鲁母好歹也是做过县令夫人的人,一句话就能听出司马白柳的怒气。也明白了这个柳公子与孙公子,并不是表面上的关系那么简单。
鲁母见事情越说越僵只好言道:“柳公子,这本是你们自家的事。按理说我这个老太婆没有资格过问,但是既然来我们家做客。
孙公子又是小儿恩公,我岂能眼睁睁看着而一言不出!
圣人言,‘谁能无错,错能改之善莫大
焉!’柳公子你何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老人家,务必多言。错有大小,小事我不愿追究!大错必不能轻饶,不然国家也没有刑法一说!”司马白柳简直油盐不进。
鲁母见软硬不行,只好来苦肉计了。
鲁母未言先泣,道:“柳公子,老身虽不是一品诰命。也不是普通人家,连百姓都知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孙公子犯错也是为了我家,他能为我们这一素不相识的人如此相助。难道我们娘俩就不能为他舍去性命嘛?
柳公子,老身给你跪下了!如果你不肯宽恕孙公子,老身也无脸再教儿育子!”
说着鲁母对着司马白柳跪了下来,司马白柳大为吃惊。赶紧用手相搀,言道:“老夫人何必如此,为了不值当的人实在不值!”
鲁母一听哪里肯起来,坚持要让孙虎免除惩罚。
言辞比刚才恳切了很多,言道:“柳公子,老身直觉得对不起孙公子的救助。要孙公子真的是十恶不赦的人,那我也不恳求公子了!
孙公子虽然性格顽劣,但总归是个好人。柳公子不可能原谅孙公子,老身只能用自己与我儿性命为其担保!”
“好吧!孙虎还不滚进来!你要跪倒什么时候?”司马白柳面带怒色。
孙虎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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