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很欣赏鲁县令的文采特别是品德,俩人书信来往不断。
就在不久,张大人找到我说,最近鲁县令已经三年不曾给他来信。大人一直在忙未尝放在心,直到最近有点空闲突然想起此事。虽说有点空闲,但是不能随便离开京都。国家大事离不开他,皇上更离不开他。
那日我去张大人家串门,张大人跟我说起此事。我当时表态自己比较清闲,要过来帮他看望一下鲁县令问问什么情况。是不是身体不好,亦或是回到故居。”
孙虎这番话有真有假,不错鲁道清是和张庸认识。但并未书信来往,俩人并无太多交集。孙虎之所以这么说,是想拿张庸压一压这个吴显中。
“那大人见到鲁公子了。”吴显中这时脸上的汗也下来了。
“嗯,见了!”孙虎一边喝着茶,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鲁公子,还好吧!”
“大胆,吴县令你好大胆子。鲁羊家破人亡,难道你不知情嘛?还敢在此巧言令色,蒙骗本官。本官必定如实上奏陛下,治你谋杀前任县令之罪。”
吴显中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人,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这里面的事非表面上如此简单,这里面可以说错综复杂非一言可尽。”
“好了,本官此事已经知晓。不就是得罪了徐秀增嘛?起来说话吧,别跪着了。”孙虎淡淡的说道。
“谢大人,大
人你都知道了。”吴显中心中就是一紧,看来鲁羊都跟他说了。徐沉说的对,这个小子就是个祸害。真后悔当时没有听徐沉说的,将其处理掉。都怪自己念及同窗之谊,现在想来真是懊恼不已。
“怎么?吴大人是不是后悔没有杀掉鲁羊啊!”孙虎突如其来的一问,下掉了吴显中的半条命。
“没有,没有。属下哪敢!”吴显中赶紧为自己辩解。
“我听说你和鲁羊还有同窗之谊,怎么没见你帮其申冤做主啊!”孙虎在一旁问道。
“这…却有其事,鲁羊乃我同窗之友。只是此人生性怪癖,小人并未与其深交。至于鲁羊为了一个女人诬告本地徐员外,本应押监入狱属下念及他年少无知故而饶过他一次。”
“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替鲁羊鲁公子谢谢你喽!”
“不敢,不敢,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好大狗胆!鲁道青与本地李秀才早已定下姻亲,虽未有契约但人尽皆知。怎么说是鲁羊无理取闹,诬陷徐沉。据我所知,这个徐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大人,你…你都知道了!”吴显中以为这个孙大人知道是知道,应该只是知道一点。没想到知道的这么详细,这汗水又下来了。
“你不用害怕,这事与你无关。不就为了一个女人嘛?我回去禀明张大人,让他给徐秀增徐大人去一封信为鲁羊和解。”
“这个自然是好,自然是好。”吴显中唯唯诺诺。
“我问你,吴大人鲁羊何罪你要革去他的功名?”孙虎接着问道。
“这,这…大人这可不是我干的,是…是…”
“怎么?吴大人是想说是本地学政见鲁羊犯法,故而将其功名革除!”
“对,对!是这样。”王显中擦擦脸上的汗,强颜欢笑的应声道。
“荒缪!没有的示下,他们敢吗?”
“大人,我这是被逼无奈啊,被逼无奈啊!”
“谁逼得你,说!有本大人给你做主!”
“是…我…”话到嘴边可怎么说,不错鲁羊的功名是他革除的,但是是徐秀增徐大人示意的啊!可他自己怎么敢把徐大人给供出来,这事要是被徐大人知道了。
这个孙虎人家是少侯爷,到时出了事一拍屁股走人了。可他这个小小县令,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个徐大人他可是得罪不起,这个爷出了名的心毒手黑啊!要是落到他手里,那还还有个好,祖坟都给你刨了!
孙虎见吴显中半天不说话,笑了笑说道: “看样子吴大人也不愿革去鲁羊的功名,这么做也非出于本心。”
“是,是,是!”
“既然如此,那就把鲁羊的功名恢复了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