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的射击这鬼脸蛛更加的暴躁,在鬼蛛茧上不停地攀爬走动将那八只触爪疯狂地刺向我们,像是不刺死我们誓不罢休。我们的枪弹其实并没有作用,射击在这鬼蛛茧和鬼脸蛛的八只触爪上根本没多大效果,只能不停地闪躲着位置躲避那触爪的袭击。这鬼脸蛛十分狡诈,受过一次伤就不再把那獠牙显露出来。我本来想设计鬼脸蛛最脆弱的腹部,可鬼脸蛛非常聪明的将腹部躲藏在鬼蛛茧上不显露一点痕迹。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体力不支被这触爪刺中,如此尖锐的触爪一定是能一击击杀的玩意,所以只有炮子将这玩意给破开我们才有活命的机会。
好的不来坏的来,这人一旦遭了霉运,这倒霉可不是一星两点。一直鬼脸蛛就够我们头疼的了,没想到从侧方又爬来一只鬼脸蛛。果然这地方不止一只这玩意,看着另一只鬼脸蛛临近,我大声地对炮子喊道:“你他娘的倒是快点啊,这鬼脸蛛估计喊她另一半来寻仇了...”
炮子也是十分紧张,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上流落,看着燃烧的鬼蛛茧说道:“俺他娘也想快啊!可俺就是这么持久啊,这玩意不是我控制的啊,俺也急啊...”
我看着已经出现大洞的鬼蛛茧对炮子说道:“炮子,他娘的用脚踹,这玩意够大了,一踹就掉!”
炮子一听就用脚朝着鬼蛛茧踹了起来。我没想到这鬼蛛茧被踹所发出的声音居然跟踹铁门的声音相似,这玩意还真他娘是个大铁块啊!这鬼蛛茧的洞口被炮子狂踹了几脚终于踹掉了一大片的茧丝,露出一个可供我们钻行的茧洞。
我本以为炮子搞出个大洞会兴奋地告诉我们:“这玩意破了,咱麻溜地溜了溜了”可没想到炮子却是十分沮丧地跟我们说道:“他娘的开错个地方,这后面可是消失的悬崖,俺们没路了...”
我看着身后那充满着雾气的悬崖不禁心成谷底,他娘的还真的是死亡谷,估摸着不是跳崖身亡就是被鬼脸蛛生吃享用。二叔看着悬崖对我们说道:“都是死还不如死的干净,想想被活活啃食的痛苦还不如一了百了,这次还真是载在这鬼地方了...”
说着二叔就朝着悬崖跳落下去,我们看着逼近的鬼脸蛛都心如死灰朝着深不可测的悬崖跳落下去。炮子说道:“俺炮爷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两个垫背,鬼家伙,尝尝你炮爷的弹吧...”说着,炮子就朝着身后扔出两个手雷,就在手雷爆炸之际,炮子也纵身跳下悬崖。
这是我第一次蹦极,他娘的估计也是最后一次蹦极了!我清醒地感受着急速下坠的身体,说不怕那鬼才信,我别提有多怕了,差点连尿都要被吓出来了,我能想象着自己与大地亲密地接触,然后因为撞击而来的剧烈疼痛,然后就没然后了...我都死了还有个屁然后....
可跟我
想象的不同,我急速下坠是没错也的确跟大地来了一个亲密地接触,而且是有着疼痛感传来,可我没有死去。我跟大伙儿都掉落在一大块石面上,只是受了点外伤并没有多大的事情。四周到处都是烟雾缭绕,我看不清前方的一切,抬头看去,也看不见那跳落的悬崖。
洋鬼子对着一切都感到十分的惊讶,拼命地说着:“这是东方的神秘之术,东方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国度,哦不!该不会我们已经来到了上帝的世界,即将面对上帝了吧...”说着说着,洋鬼子又掏出胸前的十字架虔诚地祷告起来。
二叔也感叹到这地方的诡异,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既然这四周都看不清个大概,那也没有观察的必要,就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朝前而去。我们掉入的地方后面是一座山壁,两侧有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石块,是不可走通的地方,前面是一条青石台阶路。朝着台阶向下而去,火把在这地方只能照亮个大概,连狼眼灯都只能照射出前面三到四块台阶的距离,这里的烟雾实在是太浓厚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台阶,我们依然没有看到台阶的尽头。这台阶像是无底洞一般能让我们一直向下走去。老张对二叔说道:“老林,这么走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也不知道这什么鬼地方,台阶居然如此之长,我估摸着我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的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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