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俺还是第一次瞅见这蛇还能在岩壁上九十度地爬墙!这蛇不得了,搞一根出去,俺都觉得能卖个好价钱!”炮子一边用铲子敲打阻止着攀岩而上的双头蛇一边又开始了不正经地嘀咕。
我对着攀岩的蛇也万分地惊讶,但更多地是恐惧!这种蛇居然还会九十度的攀岩,要是让着蛇上了小道,那后果绝对十分严重。
二叔示意我们加快速度,赶紧去对头的岸上,不然等这蛇全部上来,我们都将成为他的食物。
越来越多的双头蛇出现在了小道之中,三爷疯狂地射击着组织着后面的蛇群,二叔也拿着铲子军刀在前面开路,我们朝着对岸快速地前行。可这小道又十分地窄小,速度不好控制,就算我们加快了速度,可依旧不如那灵活的蛇群。
一声惨叫凉透了我们的内心,三爷的左脚被攀岩而上的双头蛇一口咬住。这蛇可是带着剧毒,我们都见过老.胡被这双头蛇给活生生毒死的样子!只见三爷拿出砍刀,二话不说一刀子砍向自己的左脚,将左脚砍落防止蛇毒入体。
炮子眼见三爷有难,奋不顾身地冲向三爷,拿着铲子就是一顿子乱扇,将四周的双头蛇扇入蛇窟,扶起倒地的三爷就赶紧撤退。我们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二叔拿着家伙快速地清理前路的障碍,带头开路朝着对岸快速冲去。
一路困难重重,在多次的九死一生,我们终于上了对岸的断桥。可那无数地蛇群依然无止尽地朝我们滑动袭来。被炮子从黑河军要
塞中顺来的手雷已经被我们用完,现在手中也只剩下了三爷的38大盖。炮子拿着38大盖对着蛇群疯狂地扫射起来,二叔点燃了火烛扔在对岸下的石阶下阻止着双头蛇的前行。我则拿出背包中的医药用品,为三爷止血包扎起来。
“三爷,你挺住啊!千万别睡了过去...”我对着三爷大喊道,拿出纱布为三爷止血,可这砍了断了小腿的三分之一,这血可不是那么好止。鲜血染红了一地的纱布,可还是不停地流溢。
汗水浸湿了三爷的脸颊,一脸苍白的三爷看着我虚弱地说道:“他娘的,俺也是遭了罪了!下了好几个墓,没想到要在这墓里给翻了船。俺不想死,俺看老.胡可被活生生地毒死了过去,俺可不想死的那么难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着三爷,只好不停地想办法止血。二叔听到三爷的话语,突然让炮子停止射击眼前的蛇群,而是朝着那金币堆中的巨眼射去。
炮子虽然不解,但还是朝着那巨眼射击过去。机枪射击之下,那巨眼便破裂开来。就当巨眼破裂的瞬间,出现在小道上无止尽地蛇群一瞬间全部消失,还有那正在攀岩地蛇群也消失不见,只剩下那刚才被蛇群啃食不见现在又完好如初的小腿倒在小道之中流淌着血液。
这一切发生的太不可思议,我们看着眼前的小道疑惑地看向二叔。二叔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幻境,都是那九幽冥眼制造的幻境。当我们在小道之上看过这九幽冥眼之后,就进入了他的幻境之中。其实根本就没有蛇群的围攻,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象。这或许就是传说中九幽冥眼的功能:勾魂夺魄,享判官之权。
二叔也是听到三爷所说没有中毒身亡才想到这双头蛇的毒性是何等的强烈,只要被咬就会毒气攻心而亡。三爷听罢,一脸傻愣,摇头苦笑道:“想没到,最后还是着了这畜生的道道....”
看着惨白脸色的三爷,我不禁着急起来。在这样下去,三爷不被中毒身亡也会流血而亡,这伤口太大了,没有专业的设备,根本不能止血包扎。三爷见我犯难,哆嗦着双手从38大盖上取出好几颗子弹递给我,示意我用着火药,焚烧一下截肢的部位,将那一片的血肉给烧熟透了,来阻止继续流血。
在古希腊时代,用烧红的烙铁将伤处“焊死”来使伤口止血和迅速愈合就是当时的医生普遍采用的治疗外伤的手段。现在用火药燃烧止血是同一个道理,只是经历这种方法的人往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我看像面色苍白的三爷,三爷朝着我点头示意,抽出一根木棍咬在嘴上。我也不再犹豫,让二叔帮忙扛起三爷的左腿,打开子弹后底,将火药倒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中。
火光四射伴随着一股难闻的烤肉味传入鼻中,只见三爷满脸是汗紧咬牙关,痛苦的面孔上显得十分扭曲,虚脱地倒在了炮子的怀中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