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是的,回来也有三四天了。炮子一心惦记着隔壁老王家的媳妇,拉着三爷捡漏回乡下数财去了。皎月也一声不响地走了,也没告诉我去哪,或许以后见着的机会渺茫可数。我和二叔都回到了家,好好地睡了几天几夜消化着这几天的经历。
我是一个法医,或者说我是一个不称职的法医。通常情况下我都会呆在法医部没日没夜的工作,因为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非正常死亡事件发现。非正常死亡是指由外部作用导致的死亡,包括火灾、水灾等自然灾难与工伤、医疗事故、交通事故、自杀、他杀、受伤害等人为事故致死。非正常死亡事件是指不构成案件的非正常死亡。
可自从我回来之后,却再也没有以前那股刚开始做法医时候的冲劲。满脑子都是前几天的经历,古庄、古墓、青玄等等许许多多的杂碎印象在脑海中不时地出现。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在经历过这种大起大落的生活历程后,回想起来居然是那么的刺激。心中难免还有一股想再次下墓探险的冲动。
而这次下墓,让我了解最多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的二叔。
二叔喜欢养些花花草草,拨弄拨弄些鸟雀,此时的二叔就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抽着烟享受着鸟语花香与日光浴。
“二叔!享受还是你会享!喝喝茶,看看花,眯眯眼,看看书,要多悠闲就多悠闲。”我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二叔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道家众人这叫做修行,修身养性懂吧小伙子。”二叔咪开小眼瞥了我眼又继续他的修身养性。
“那我得到没有这份修为去好好的修身养性一会儿!二叔,你不觉得很奇怪嘛这次的经历!”
二叔吹着口哨,依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别吹了,二叔,你不觉得奇怪吗?哎,我在说你兄弟我亲爹的事情,你能不能听听?”
“说吧,你二叔听着...”
看着二叔依然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我感到一阵的无奈,既然他说听着我也一五一十地将我的一些疑问与看法给提了出来。
我们是从王磊的手中得到这份残图才一路过去寻找父亲的踪迹,王磊说看见父亲是被恶鬼抓走了,他们都统统的活着。但从父亲的日记中得知,他们都死在父亲的眼前,就剩下他一人身处那个有水源的密室。那这王磊又是怎么回事?王磊到底是不是当然去查寻线索的人员之一,如果不是,他将这份残图给我们,引我们过去到底有什么目的!
而二叔告诉我,他去寻找过这个王磊,但王磊的亲人告诉他,这王磊也在几日前突然猝死,一命呜呼了!为此,二叔还特意去了殡仪馆查询了一番,王磊的确在几日前进行了火葬,现在已经成为一滩骨灰粉安葬在黄土之下了。
而至于当年那个父亲那个队伍中有没有王磊这个人,谁都不能作证,这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疑案。想知道答案,或许等我百年之后去地下问问王磊,或者有生之年找到我那可能还活着的父亲吧。
既然这个问题成了疑案,我变问二叔第二个问题。那就是关于青玄之雕这东西的处置。我本来以为二叔早已经找到了买家,将这
个玩意卖了换取一笔钱财,没想到二叔把他收藏了起来。用他的话说,叫做说不定能钓出一条大鱼上钩。我想就是那给皎月他们布置任务的雇主吧,如果他能上钩,或许就可以知道关于这东西的辛密。
而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关于二叔的那一身玄乎的本领。这简直太不可思了,许多的事情打翻了我科学的逻辑,让我对着玩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所以我缠着二叔让他给我讲解着他年轻时候的经历。
这话还得从二叔的师承说起。
......
听二叔说,他的师祖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而是一个鬼婴。他师祖的父亲叫做梁老五,梁老五在家排名第五,是家中唯一一个男儿。梁家是那村落中的地主人家,因为那个年代重男轻女的现象非常严重,梁父老来得子,对梁老五从小就千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骂不打,宠得好到了极致。梁老五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每天都是游手好闲,跟着村中的痞子老三老四吃喝嫖赌下窑子样样精通,最后还染上了抽大烟的习惯。好不风流快活。
梁老五的四个姐姐早早的便嫁了人,离开了梁家。家中也就剩梁父梁母和几个家中园丁。梁父看着梁老五不学无术,吃喝嫖赌还抽大烟气地得了中风,苟延喘喘地活了几日便一命呜呼去了西方。梁母也思念成疾,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一副人模皮囊样失望透顶,随着梁父一起驾西而归。
梁老五平时对几个家丁园丁的都是喝来呼去,招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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